“我心燭師弟,以及四個弟子,均是被‘鐵血十二式’殺死,此劍法江湖中唯有呂雲澄會用,想來是他用了什麼易容改扮之法……”
心誠喋喋不休,沈浪聽得差點睡過去。
也就是沈浪脾氣好,換做是王憐花、朱七七,早就已經大耳刮子抽過去了。
哪怕是同樣好脾氣的熊貓兒、阿飛,也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不會再聽半個字。
這特麼純粹是在侮辱智商,還特麼易容改扮過去偷襲,用你那鋥光瓦亮的光頭想想,你特麼配麼!
當然,沈浪是不會這麼想的,只是覺得這些人是不是念經念傻了,要麼就是拿自己當傻子。
阿飛和朱七七在後堂聽著。
朱七七幾次想要衝出去抽他們嘴巴,但想著阿飛在這兒,不好太過潑辣,只得強忍怒氣,擺出一副溫柔慈母的姿態,慢悠悠的喝茶。
喝涼茶。
要不去不了火氣。
阿飛同樣忍得很辛苦。
雖然和呂雲澄接觸不多,但呂雲澄是什麼人,他太清楚了。
別說呂雲澄不會肆無忌憚胡亂殺人,就算要殺,也是光明正大的出手,絕不會如此鬼祟。
“飛兒,那個呂雲澄是不是脾氣不好?”
“他的性子頗為剛烈,姨娘為何有此問?”
“這件事很明顯是假的,他們如此逼迫,你爹就算不出手,也必須調查,呂雲澄性子剛烈,怎會受屈,定會鬧起來,到時候……”
“為何要出手調查?”
“沒聽他們說衡山之事麼?你爹若是不調查,他就該成下一個快活王了,這幫禿驢,真是陰險。”
話到此處,朱七七裝不下去,罵了一聲禿驢。
當年沈浪縱橫無敵,卻沒有稱霸江湖,而是盡力維持江湖穩定,恢復中原武林的生機,各大門派、各大世家,哪個沒有得到好處?
我有恩與你,你卻如此算計,當真是忘恩負義,無恥至極!
朱七七雖然刁蠻,但是頗為善良,並不怎麼計較得失,可少林的人卻要算計沈浪,這讓她如何能忍!
“飛兒,一旦呂雲澄鬧起來,你就和我拖住你爹,不讓他插手,鬧成什麼樣都不許他插手!
他們不是說呂雲澄罪大滔天麼,我倒是要看看,怎麼個罪大滔天!”
阿飛撓了撓後腦勺,思索一番,還是答應了下來。
若是以前,本性純良的阿飛或許會幫忙說和一二,至少勸他們不要作死,但和呂雲澄接觸多了,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