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一定要在晚上動手?”
“晚上清淨,不會擾民。
而且今天是初六,魄中魂半,其平如繩,為上弦月。
上弦月的月光下,我的淚痕劍會比平時更加好看。”
郭芙蓉聽不懂呂雲澄的話,拉過無雙,小聲道:“嫂子,呂大哥是不是閉關的時候出了岔子,腦子出問題了。”
無雙道:“別理他,什麼上弦月下弦月,都是藉口,他就是吃飽了懶得動彈。”
“哦,嫂子,跟了這麼一個懶人,你可真是辛苦……”
話未說完,一塊栗子皮砸在了郭芙蓉頭上。
郭芙蓉訕笑了幾聲,小跑著離開了。
無雙有些擔憂的說道:“相公,姬無命武功高深,要不要叫上幾個幫手?”
“姬無命的事兒晚上再說,咱們先談談你剛才編排我的事兒。”
“我又沒說錯,你可不就是懶得動彈麼?”
“我吃飽了懶得動彈,還不是因為你做的飯太好吃了,主要責任在你不在我。”
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如此不講理的。
無雙雖然已經熟悉呂雲澄時不時的歪理,卻也只是熟悉,不知該如何反駁,只得胡攪蠻纏。
“哼!我就編排你了,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對了,你的瑜伽大法練得怎麼樣了?”
“入門了,你想做什麼,讓我陪你練武?”
“對,練武。
朱老前輩前幾天送來一些畫作,說是定親禮物,我昨天才悟透,咱們今天晚上試試。”
朱老前輩以畫入道,武功淵深,授人武藝全部都是用畫作的方式,而且十有八九是
——春!宮!圖!
這也使得他對於床笫方面並不特別隱晦。
給呂雲澄的新婚禮物,既不是拳譜也不是劍法,而是一門名為“三溫鼎法”的雙修之術。
閉關數日,呂雲澄領悟了其中三招,正想找個藉口,和無雙好好試試。
無雙嗔道:“呸!一個老不正經,一個小不正經,都不正經,就知道欺負人。”
呂雲澄邪笑道:“羊入虎口,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在畫上寫了批註,你先去看看,我去同福客棧,免得真出事了。”
無雙掐了呂雲澄一把,眼中含著羞澀、期待、好奇,紅著臉去了閉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