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丘之貉罷了!
別說本世界,把金古梁溫黃,甚至諸天萬界的武林人士都算上,能做到不倚仗武力欺負普通人的,都是鳳毛麟角。
“後生,諸葛孔方會來麼?”
“應該會吧,等他來了,我請您吃頓御宴。”
御廚確實是御廚,就是這御宴的味道,還比不得街邊小販的肉夾饃。
賣畫老頭哪知呂雲澄心中的小九九,當即說道:“若是你能把諸葛孔方請來,我就再為你畫幾幅。
不過咱們有言在先,不能用強,搶來偷來的東西,有賊味兒,吃了虧心。”
“您放心,晚輩給您吃的飯,保證都是乾淨的。”
“那就好,那就好,你且看畫,老夫去也!”
“前輩等等,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名字我早已忘了,只記得我姓——朱!”
話音未落,賣畫老頭鴻飛冥冥。
呂雲澄嘆了口氣,回到書房,翻看起了賣畫……哦不,朱老前輩,翻看朱老前輩留下的絹帛。
坦白說,朱老前輩的畫技非常不錯。
一個個仙子神女或坐或臥,體態姿勢,各盡其妙,眉梢眼角,隱含春意。
配上素色絹帛,彷彿處於雲霧之中,有一種若隱若現的朦朧美感。
筆觸極為細膩,寫意中有寫實,寫實中又有寫意。
既保留了仙子神女的嫵媚風姿,又沒有放浪形骸的浪蕩感覺。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他的人還有跡可循,但畫已經無跡可尋。
哪怕只把這些畫當成藝術品出售,價值也遠遠超過那桌宴席。
呂雲澄越看越投入,右手下意識的順著行筆的方向胡亂比劃,隱隱的感覺到了畫中潛藏的神妙絕學。
俗語有云,神功秘法,有緣者得之。
本世界雖然有一些跨時代的物品,但畢竟是古代,正道相對比較保守,邪道卻又太過肆無忌憚。
因此,無論正道邪道,好人壞人,都不能靜下內心,用欣賞藝術的眼光欣賞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