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貞子的特殊,不是她沒有帶東西上公交車,而是整個公交車和車內的設施裝置,都是司機貞子的東西。”
“三個笨賊都是偷東西失敗被貞子抹除,但其中是有本質區別的,小鬍子和紋身男都是偷竊乘客貞子的東西,然後在偷竊過程中就被乘客貞子抹除了。而花襯衫不一樣,他偷的是滅火器,也就是車上的設施,而且已經偷竊成功了並藏在了衣服中,然後再被司機貞子抹除的。”
“也就是說,其實遊戲進行到現在,只有花襯衫偷了滅火器的時候,是目前唯一一次參賽者可以完成任務的機會,但也可能根本不是機會,因為那時遊戲才剛開始,三星半的難度,根本不可能讓我們這麼容易就完成,就算那個急剎車沒有讓我摔倒,或許也會有個貞子跳出來阻難我。”
葉秋意識到,如果花襯衫偷滅火器那次,參賽者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務,只是給參賽者看的一個劇情,那麼,這其中就一定有線索。
“也就是說,小偷偷東西,只能偷公交車的物品,也就是偷屬於司機貞子的東西,因為偷其他乘客貞子的東西,都會在偷竊過程中被抓住。只有司機貞子,才會停車抓小偷,而司機貞子停車抓小偷的時候,就是我完成遊戲時機。”
葉秋此時想到的辦法,如果這個遊戲想要讓參賽者能夠完成,最後這個小偷,就只能是偷公交車上的東西,然後在司機貞子抓住小偷之前,自己搶先摸到小偷的影子,完成任務。
“或許就是為什麼抓小偷不是肉搏戰,而是抓他影子的原因,是因為我們搶不過司機貞子吧!”
葉秋對這個想法還不是很肯定,但此時他覺得這或許是個可行的辦法。
然而,時間繼續流逝,離終點站越來越近,遊戲時間也只剩下兩分鐘了,可車廂內一切如常,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什麼情況?之前三次,小偷都是在每一段路程的前半段路上就實施偷竊的,這第四段路程,小偷怎麼不偷了?或者說是小偷已經偷了,但貞子沒有發現?”
“當然,還有可能我剛才認為可行的辦法,就是錯誤的。”
葉秋再次陷入沉思,又想起父親帶自己,拿一些複雜案件分析時候,對自己的說得話。
“任何精心設計的案件中,所有的巧合與看似合理的存在,都值得去思考,因為存在就是有原因的。一些看似合理的東西,往往掩蓋著真相。”
葉秋的父親葉謙漠,雖然是主職業是小學老師,但還有一個在公安局的兼職,是刑偵顧問,因為葉謙漠的觀察推理能力非常強,總是能夠幫助破獲警方非常棘手的案子,在當地的警察系統內,都是很有名的“民間破案高手”。
想起父親推理案情時的教導,葉秋馬上又發現了遊戲中的幾個值得去懷疑的點。
“為什麼乘客會採用貞子這種恐怖元素的形象呢?”
“既然是在公交車上抓小偷,那為什麼還要將小偷和乘客,明明白白的區別開呢?”
“還有,三個小偷上車之前,一開始是走在一起,表面上,遊戲的設計者,就是要讓我們參賽者知道這三個是一夥兒的,然後這三個小偷還刻意在車前面,當著參賽者的面故意裝作互不認識,分頭上車?演這一波的意義在哪呢?”
忽然,葉秋腦海中靈光乍現。
“我明白了,我知道剩下的這個隱藏的小偷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