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時間一共才半個小時,此時已經過了一半,公交車也停靠在了第三個站臺的位置。
和之前停靠的第二站一樣,這裡也只有一個簡單的站牌而已,而且車門始終沒有開啟,也沒有上下的乘客,只是停了十來秒,公交車又繼續開始前行。
光著上半身的薛惟志,展現出非常發達的肌肉和健康的小麥色面板,加上他還算端正的樣貌,絕對是個少女殺手,可惜車廂裡面全都貞子,沒有一個貞子會轉頭看他一眼。
要是真有一個貞子這時候轉頭看向薛惟志,估計反而會把薛惟志嚇一跳。
薛惟志此時很專心致志的看著紋身男的舉動,發現紋身男和之前小鬍子的動作基本一致,慢慢的挪動到了那個背挎包的貞子旁邊,然後左右看看,是準備要動手了。
挎包就放在貞子身前的大腿上,可紋身男就是這麼直接的伸手就過去拿。
對於紋身男這種傻筆偷竊手段,薛惟志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他認為,或許這就是遊戲對這幾個小偷的設定,就是為了增加遊戲難度。
薛惟志也是覺得,這次遊戲的難度有點不對勁,一開始看到是三星半難度的時候,薛惟志也是非常驚訝,這樣的難度,已經明顯超過海選賽遊戲的平均難度了。
遊戲開始前,薛惟志和葉秋都是以為,遊戲最大的難點就是找出誰是小偷,或許遊戲開始後公交車上會有很多人,就像上下班高峰期一樣,會擠得滿滿當當的。
要是那樣的話,在公交車中移動身體都很難,就更不用說發現和抓住小偷了。
然而這遊戲一開始,就直接明明白白的告訴參賽者,這三個是小偷,而且車上人還不多,完全可以自由走動。
如果不是這三個小偷的專業技術水平太次,或者是小偷腦子就有問題,偷東西演變成了明搶,這遊戲就根本沒有難度了。
從這一點來說,薛惟志和葉秋對於這局遊戲的理解就有了明顯的區別。
葉秋是覺得肯定還有別的隱藏線索沒有被發現,或者是已經發現了,但並沒有意識那就是線索。
而薛惟志則是更加直接,覺得遊戲就是這樣,難度全部在於小偷偷東西的過程中。
於是,薛惟志此時採取了行動。
紋身男將手伸到乘客貞子面前,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拿起貞子放在大腿上的小挎包,然而挎包的揹帶還掛在貞子的身上,顯然想要輕輕的拿走,是行不通的。
和之前小鬍子硬扯貞子髮卡時候一樣,紋身男也根本不講究方法,拿不起來就硬拿,拉著挎包就使勁拽,想要用蠻力將這個挎包扯下來。
這樣一來,就算是貞子睡著了,也一定會被弄醒的,薛惟志知道,這個貞子乘客一定馬上就要動手了,到時候這個紋身男也一定會立刻被化作一堆資料抹除掉。
薛惟志等得也是這個時刻,就在紋身男將挎包提起來的時候,薛惟志就將手中的衣服鋪開扔了出去,正好蓋在紋身男拿著挎包的手上,將紋身男的手和挎包蓋住了。
與此同時,薛惟志已經蹲在地上,將手拍在地面紋身男的影子上,大喊道。
“我抓住小偷了!”
薛惟志想法就很直接,因為遊戲題目中說了,要在小偷將贓物藏起來後,才可以對其進行抓捕。
所以,薛惟志發現小偷根本每次都偷竊不成功時,他就想到,乾脆在小偷偷竊時,就幫小偷將贓物藏起來,這樣不就算是小偷盜竊成功了嗎?也就達到可以抓捕小偷的條件了。
然而,薛惟志忽略了一點,遊戲題目中說了,小偷盜竊成功的標誌,確實是將贓物藏起來,但還有一個關鍵要素,那就是小偷藏贓物,必須是藏在自己的身上。
因為遊戲題目中的原話是:必須等小偷將所盜竊物品放入自己身上藏匿之後,才算其偷竊完成。
薛惟志用自己衣服幫小偷把贓物蓋住,這可並不符合遊戲題目的描述,所以,薛惟志喊出這句話之後,便收到了一條令他絕望的系統資訊。
【抓捕錯誤,受到懲罰,抹除參賽者右手和左腳的使用許可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