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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我查過了。”
李夫子晚上就來了。
盧伯蘊喜道:“有訊息了?”
李夫子點點頭:“沒錯,我找了人問了問,的確有陳年穀這個人,時間對上了,籍貫也對上了,不過,有一點奇怪的是,其人在汴京是有婚姻的。”
“嗯?”
盧伯蘊詫異地看了看李夫子。
李夫子解釋道:“陳年穀是慶曆八年太常院同判宴成裕的女婿。”
“宴成裕?”
盧伯蘊有些迷糊。
李夫子點點頭:“你不在官場,不知道也正常,宴家雖然不為人知,但在官場中卻是根系頗深。”
盧伯蘊眉頭緊皺:“這樣的話,難道是陳宓兄弟在撒謊?”
李夫子呵呵一笑:“倒不見得,姓名、籍貫、時間都對上了,倒不至於撒謊,還有一種可能。”
盧伯蘊豁然抬頭:“拋妻棄子?”
李夫子呵呵一笑。
盧伯蘊皺著眉頭道:“這下子麻煩了。”
李夫子點點頭:“沒關係的,實在不行,到時候我去與你家老祖宗聊聊去,總不至於讓盧家敗落了。”
盧伯蘊深深出了一口氣:“也只好如此了,咱們經商的,就不要去碰官場的,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李夫子眼中露出欣賞的神色,他認可盧伯蘊,就是因為盧伯蘊更加的穩重。
穩重有時候是守成,但對於盧家這樣的人家來說,子弟會守成,本身就是一件好事,胡亂折騰將祖上幾代人打下來的江山給折騰掉的大把的是。
“不過,那兩兄弟你也別得罪,誰知道人家父親有沒有關注這兩兄弟。”
李夫子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