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宓點點頭:“當然是真的,陛下是這麼說的,他說,盧伯蘊的確是個愛國義商,朕一定會嘉賞他的,一定會嘉賞盧家的,所以啊,你就等著陛下的嘉賞好了。”
盧伯蘊大喜,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那怎麼好意思,明明錢是你給的,怎麼好意思,要不,盧家也出個……嗯,一萬貫如何?”
陳宓哭笑不得:“得得,不用不用,你啊,就好好的幫著將其他的事情料理好就行了,其餘的不必多管,是了,你與鄔老闆聊得如何?”
聽陳宓說起這個,盧伯蘊頓時神采飛揚起來:“二郎介紹的這個老鄔啊,是個商業奇才啊,我與他算是相見恨晚啊,關於酒樓聯營的事情,已經有了雛形了。”
陳宓倒是有些開心道:“說說看。”
盧伯蘊道:“主要的框架還是以你的框架為主,也就是兩家合夥辦一家商行,醉仙樓與望海樓都納入其中,但兩個酒樓的品牌都要保持住。
大約的操作方式是鄔家操辦醉仙樓在南方的本地化工作,盧家則是幫著操辦望海樓在北方的本地化工作,因為我們都是在南北方紮根,可以保證對方的酒樓能夠生存下來,當然,也是不分彼此了。”
陳宓點點頭:“嗯,我就是這個意思,如此最好,有什麼困難沒有?”
盧伯蘊道:“有,缺錢!第一階段我們打算先是在汴京開設一家望海樓,在杭州開設一家醉仙樓,這是要進行磨合兩家的配合的能力,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錢。
初步估計每家酒樓都得有大約十萬貫的投入,當然,這二十萬還是能夠拿出來的,但是如果第一階段的實驗成功,第二階段我們便打算以二十家起步了。
在南方的揚州等城市開辦醉仙樓以及望海樓十家,在北方開辦十家,如此算下來,便需要二百萬貫的投入了!”
陳宓點點頭道:“如此甚好,放心,之前承諾的都不會少,只要能夠良好執行,你們想要貸多少就給多少,但也要注意一下別太激進,管理一定地跟上!”
盧伯蘊笑道:“這個你放心,我們都是做慣了生意的,管理上的事情我們都能夠搞定的,就是官面上的事情,卻是要拜託靜安。”
陳宓笑道:“卻是不能將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家師一身都是鐵又能夠打幾根釘,這樣吧,你們說要給我的股份,我會抽出一成給陛下,不過酒樓這個就不好讓陛下題字,但若有搗蛋的,卻是可以亮出陛下的名號的。”
盧伯蘊大喜:“若是如此,天下暢通無阻了!”
陳宓突然想起來道:“是了,這一次陛下會嘉獎盧家,這或許也可以作為護身符。”
盧伯蘊渾身發燙,只感覺天下之大,再沒有地方去不得了,顫抖著聲音道:“陛下會如何嘉獎?”
陳宓笑道:“錢財官身是不要想了,不過大約會是給一個名譽上的嘉獎,比如說什麼良善之家之類的吧。”
盧伯蘊已經很滿意了,畢竟這其中他就沒有給出過什麼東西。
聊妥此事,盧伯蘊歡天喜地去了。
到得下午,楊玉容來了。
看到楊玉容,陳宓頓時想起楊文廣的事情。
陳宓問道:“聽說世叔在秦州築城之事有所窒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