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夠進二府的話,歷史上對他的評價會不會更高這個不好說,但總不至於混到死了連個棺材都買不起的地步。
張載也不賣關子了,將他與趙頊奏對的詳細內容說了說,或者是想要給陳宓多見見世面,便事無鉅細得給講了講,聽完之後,陳宓卻是皺起了眉頭。
“怎麼啦?”
張載問道。
陳宓道:“前面的那些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愛才惜才表現得倒是正常,但是後面那句【朕不會讓一個好人受冤枉】倒是有些打太極了……”
陳宓沒有等張載說話,便笑著說道:“……不過無妨,只要他表現出對這富國策的興趣便是成功,他未必能夠理解銀行的所有好處,需要找一些人諮詢一番,嗯……王介甫便可能會影響到。”
張載點點頭。
陳定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見夜色漸深,便先去做了飯,大傢伙一便吃一邊聊,夜色也漸漸降臨。
外面突然有人在敲門,眾人頓時有些緊張。
雖然現在事情已經通了天,但要形成決策下來還需要時間,難道是程家的狗腿子找了過來?
陳宓朝盧仲文點點頭,盧仲文便起身去開門,陳定掂起一根扁擔。
門吱呀一聲開了,門外卻不見大幫人馬,而是一個身形矯健的女子站在門外。
盧仲文一愣:“玉容姨母,您怎麼跑這來了?”
原來女子是楊玉容。
盧仲文趕緊讓她進來。
楊玉容邁開大步往大廳裡面走,落落大方走到客廳裡面,見到張載的時候深深一福:“見過張宗師。”
然後朝陳定也行了一禮:“見過陳大郎。”
然後才看向陳宓,笑道:“見過靜安。”
陳宓當面被楊玉容喚靜安,心裡卻是有些異樣的感覺湧出。
陳定有些詫異。
張載若有所思。
楊玉容卻是落落大方。
盧仲文趕緊介紹道:“這是我母親的堂妹楊玉容,也是我的姨母。”
哦,原來如此,大家恍然大悟。
大家與楊玉容打了招呼之後,便打算退場,讓人家親戚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