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妹妹那歇斯底里的模樣,宴清平有些懵,不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在發什麼神經,有些謹慎道:“這個陳宓……與你有什麼關係?”
宴淑文正要說話,卻被宴清平打斷:“好了,回去再說吧,今晚就到這裡吧,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天氣寒冷,別凍傷寒了……”
宴清平的話還沒有說完,宴淑文說話了。
她冷笑了一聲道:“我的好哥哥,你擔心什麼啊,怎麼是擔心醜聞麼,是擔心那個陳宓是與我有一腿還是擔心那陳宓就是我的私生子,哈哈哈哈!”
宴清平眉頭皺起,呵斥道:“你說什麼啊,叫你別喝酒,你偏喝,喝了酒又要耍酒瘋,夫人,你帶著人將淑文帶回去交給熟美,等她酒醒了了我在懲罰她!”
宴淑文冷笑道:“不用了,我沒有喝醉,這事情也算不得醜聞,大家還是知道得好,畢竟不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而是關於整個宴家。”
宴清平有些驚疑不定:“什麼意思?”
“對,什麼關乎整個宴家,淑文你仔細講講。”宴成源道。
宴淑文呵呵一笑:“你們當年選中陳年穀,逼著我嫁給他,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這陳年穀年近四十,他家裡難道沒有婚配麼?”
宴清平皺起眉頭:“熟美說他並無婚配……”
“哈哈,宴清平,這話說出來你自己都不信吧,陳年穀有沒有婚配,你難道不會去核實一下麼,你宴清平做事滴水不漏,不會連這點都想不到吧?”
宴淑文冷笑道。
宴清平沉著臉道:“當年的事情木已成舟,就不用多說了,直接說這陳宓就是是何人,又如何是宴家的事情。”
宴淑文看到宴清平當真發怒起來,心下還是有些畏懼,不敢再胡攪蠻纏:“這陳宓是陳年穀的次子。”
“什麼!”宴成源驚道。
其餘人也都驚詫莫名。
這陳年穀與宴淑文成婚多年都沒有生育,還以為是陳年穀不育,沒想到人家的兒子已經這麼大了。
不過這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這陳年穀有婚配的情況下,卻與宴家的女兒結婚,這傳出去,宴家的臉面往哪裡擱!
“淑文,你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宴成源道。
宴淑文呵呵一笑:“還能怎麼回事,無非就是負心讀書人愛慕虛榮、落魄家族嫁女求榮的套路罷了……”
“閉嘴!”宴清平呵斥道,“好好說話,這事情先不說對錯,家族供養你這麼多年,半點也沒有虧待你,錦衣玉食的,如果陳年穀中舉了,你也能夠盡享榮華,現在就是他沒有中舉罷了,你有什麼好抱怨的,現在這種事情既然發生了,就好好解決便是,發什麼牢騷!”
宴成源點點頭:“清平說得對,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多說無益,還是多想想怎麼解決好了,是了,這陳年穀的原配呢?”
宴淑文臉色木然:“前些年已經死了。”
聽宴淑文這麼一說,宴清平以及宴成源相視一笑。
“那就沒有什麼了,再婚對男子來說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與宴家的名聲也沒有什麼大礙的,哈哈,沒事沒事。”宴清平笑道。
宴淑文聽了宴清平的話,兩行淚水頓時潸潸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