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頌純為什麼會在?
她怎麼又在?
她不是剛剛才下去的嗎?
很多海外觀眾目露異色,但其實很多華夏觀眾也很驚訝,畢竟白頌純才剛結束沒多久,這還不到五分鐘就再次上臺,是被當成了勞模嗎?
白頌純為什麼會上臺,這是有答桉的。
知道的人不多,在現場也就僅限於韓傾言一人知道。
在京都, 白志文端著茶杯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看著那兩個名字,他對李菁說道:
“嘖,這許然又在夾帶私貨了!”
李菁扶了扶眼鏡,有些納悶:“他自己對名氣是一點都不在意嗎?怎麼感覺只要是能帶上純純,他就肯定會帶上,而且唱的時候, 還一點風頭都不搶!”
“這個就叫愛情!”白志文感慨。
有時候, 他自己都覺得很嫉妒許然這個女婿, 對我女兒好得居然還比我這個老父親還要更勝一籌?
這合理嗎?
這當然合理!
誰要是覺得這不合理,我也會用核理的方式讓他覺得這很合理!
在大家恍神驚訝之際,舞臺已經亮了起來,準確的來說,是舞臺中央那一塊亮了。
在一束倒錐形的燈光下,一條公園裡比較常見的白色長椅橫在觀眾的面前。
在舞臺後面的大螢幕上,同時出現了很多唯美浪漫的風景。並且有大量含苞待放的玫瑰,以未盛開的形式,展現在大家面前。
氣氛已經烘托起來了,現場響起了大家迫不及待的前奏。
下穿牛仔褲,上穿紅白T恤的許然從左邊拿著話筒緩緩現身,他一邊走一邊用寒語唱:
“(酷狗的翻譯版歌詞)
偶爾我會莫名煩躁
明明對你的心沒有改變
是我變得奇怪了嗎
獨自過得這麼累……”
唱完一段, 節奏把握剛好的他走到椅子前, 優雅坐下。
而在坐下的瞬間, 舞臺右邊, 身穿灰色衛衣,黑色過膝襪, 扎著兩隻低雙馬尾的白頌純及時現身, 也是用寒語唱道:
“空蕩蕩的房間裡,獨自發呆輾轉
電視裡似乎是昨天看過的電視劇
手裡拿著手機,直到入睡為止
一次也未曾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