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種了蠱,這才一直睡,你跟為師說,誰對你下手的?”師誠惠語氣沉啞。
敢在她的書院下蠱,動手之人真是膽大包天。
月月搖搖頭,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師父,徒兒也不知是誰下手,從徒兒進書院後,總有人欺負徒兒,每隔幾日就會有不同的人……”
聽到這話,師誠惠心疼地扶上月月的肩膀,“都是為師的錯,要是為師沒有將你收為徒兒,你就不會被人如此針對。”
聞言,月月激動地起身跪在床上,態度堅定,“師父莫不要這樣說, 師父能收我為徒,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
見狀,師誠惠心中的疑慮減少,看月月的眼神都變得慈愛幾分,“你剛解了蠱,先再休息一下,一個時辰後再去後山找為師。”
“是,徒兒遵命。”月月跪坐在床上點頭。
等師誠惠離開房間,月月一把扯下衣襟,露出肩頭。
看著肩膀上的印記,她冷笑著將衣服拉上。
若不是自己也跟著師誠惠學蠱術,這東西可就解決不了了。
月月從床底掏出一個漆黑的瓶子,從裡面掏出一條筷子帶下的蜈蚣,將其放在肚臍眼上。
蜈蚣像是找到進去的位置,直接從她的肚臍眼鑽進去。
不一會兒,月月感覺五臟六腑如火燒一般,她強忍著劇烈的疼痛,趴在床上大口喘氣。
師誠惠給她種的蠱會讓她的意識漸漸昏睡,從而像行屍走肉一般聽命行事。
這股蠻橫霸道,但也是有缺點的,一是解起來方便,二是隻能維持二十個時辰。
她不知道師誠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但她知道自己必須要保持清醒。
月月將偷聽到的和看到的都寫在紙上,然後掀開床底的罈子,從裡面取出一隻她細心照料多日的黑蜘蛛,再將紙條綁在蜘蛛身上。
之後便拿起一根筷子,嘴裡發出奇怪聲音的同時,用筷子敲打壇身。
蜘蛛像是得到指令一般,從地上爬到柱子上,隨後再爬到房間,直至爬出房間。
很快,一個時辰過去,月月整理一下,模仿著蠱蟲發作的樣子,目光呆滯地往後山走。
期間不管是誰喊她,她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就算是摔跤,也默默地爬起來。
書院的人都好奇地看著她。
不過也有人將她身上發生的事稟報給師誠惠聽。
師誠惠轉身就去告知閒王和黑袍男。
“主子,小的認為小月不會是細作。”
“是與不是,等我試探過後便會知曉。”黑袍男冷聲道。
聞言,師誠惠不敢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