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了,不僅於此,還有書寫沒有玉璽蓋章的聖旨,意欲稱帝,母后這般在我面前惺惺作態,混淆視聽,實在是無恥至極啊!
“說到謀逆之罪,這君越亭應是首當其衝才對。”
雖然早知道月雲歌嘴皮子了得,但皇后怎麼都沒想到月雲歌竟然這般能說。
皇后怒道:“月雲歌,你休在這含血噴人!聖旨上面雖然沒有玉璽,但若是陛下不在,那這位置就是我的亭兒來坐,除了亭兒,其他人都沒資格!”
月雲歌沒有理會皇后跳腳,仍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這一切的前提不是應該在父皇不在的情況下嗎?如今父皇安好,雖說不再皇宮,但父皇始終是北寧的君主,而你家亭兒,不過是個有謀逆之心的儲君罷了。”
“你,你……”皇后被氣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月雲歌氣勢如虹,冷冷地望著皇后,雙手工整地疊放在腹部,漫不經心地繼續道:“俗話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日沒有找到父皇的屍體,那就證明父皇還活著。
“既然父皇活著,那這北寧江山與你家亭兒又有何關係?
“你們真的覺得,就靠你們能一手遮天,吞下這北寧?
“母后不如好好想想,若是父皇回來,你當如何?”
“你!”被月雲歌一陣搶搶白,皇后臉上驚怒交加,一陣青一陣白,唯有那看向月雲歌的雙眸依舊是佈滿恨意,未曾改變。
月雲歌戳穿皇后的心境,這更加讓皇后下定了決心要除掉前者。
皇后心裡想著要是月雲歌不除,將會後患無窮,到時候想要出手,就不知道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思量至此,皇后走過去,想也不想便朝著月雲歌的臉頰揮出自己的右手。
然而,月雲歌又豈會讓皇后如願?
此時早已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一直在提防,所以就算是皇后把手伸過來,她也不會吃這個虧。
莫說現如今她懷有身孕,即便是她平時,也不可能會任由人打嘴巴子。
只瞧見月雲歌一個輕鬆的側身,迅速躲避皇后那凌厲的掌風,隨後整個人身形一動,已經離開與皇后的距離,整個人就那樣立在皇后不遠處。
隨後月雲歌面帶譏笑地看著被自己刺激得滿面漲紅的皇后,緩緩開口道:“打我,你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