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幽和北漠似在合作,但關鍵時候又拆分開來,都想要分更多的湯水。
而他如今,該怎麼做才好……
不過短短一日,閒王便發動兵變,奪下幾座城池。
想到那些面黃肌瘦的災民,想到那些無家可歸的百姓,君若言眼底浮現怒意。
君焱昭還真是被不甘示弱,忍了這麼久,終究是被權欲迷了雙眼雙眼。
和君越亭一般,半點為百姓著想的心思也沒有。
不管是君越亭還是君焱昭,他們二者之一坐上龍椅,怕是北寧的劫難。
君焱昭手底下有一個叫焱雲的人,不僅擅長帶兵打仗,還是一個冷血無情毫無憐憫之心的人。焱雲帶兵所到之處,除非投降,不然必是屍首分家,其殘忍程度跟皇兄對待敵人還要過分,簡直是望之膽顫,想忘也忘不了。
“此時,除了我知,可曾通知我皇兄?”君若言收起雙目,染上冰霜的眼眸轉向立於身後不遠處親衛。
這等事這麼事關重大,就算哥哥在忙,也肯定會收到風聲。
以君焱昭現在的性子,只怕是從北寧由內而外掠奪城池,到時候哥哥就會夾在腹背受敵的情況。
“王爺請放心,卑職已經發出了訊號,已經有探子去將此事告知碩南王。”
“嗯。”
“王爺,我們不如去邊關和碩南王匯合吧!”
聞言,君若言堅定地搖頭:“我不能離開,雖說父皇和皇祖母已經躲藏好,但暴露在視野裡的還有我皇兄一家,以及那些跟隨我和皇兄的百官家眷,我不能棄之不顧。”
近衛聞言,沒有再出聲。
如今是逃離京城了,但現在局勢有變,他的想辦法回去和嫂嫂匯合。
“如今原路返回的話,可否回到京中?”
“王爺,這怕是不行,閒王兵變,以京城為忠心,開始像四個方向攻陷,凡是官道必經之路都有閒王的人,如今普通百姓都躲在家中,要是王爺出去,被認為是可疑人,必會被抓起來。”
聽到近衛這話,若言面色微沉。
雖然知道近衛的話很對,可京城還有很多親眷,他無論如何也不會不管不問。
君若言沉默半晌才無奈地說道:“那就先等等,看皇兄那邊傳來什麼訊息,你試試看能不能將訊息傳遞到京中碩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