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取弓箭來。”
侍衛連忙將弓箭取來。
君若言拉弓搭箭,瞄準君越亭的腦袋。
然而這舉動早已被君越亭給察覺,後者挑釁地抬頭,不以為意。
咻。
冷箭破空而去。
君越亭冷笑著輕而易舉將冷箭給打到一旁。
混賬!君若言氣得牙牙癢,現在根本充不出去。
若是開啟宮門,到時候他們可就成鱉了。
皇帝冷冷地看著底下的禍亂:“天越,午門是皇宮的正門,若午門被攻破,其餘三門也會面臨被破的境地,今日不管如何,必須死守午門,不能讓亂臣賊子攻破。”
“父皇放心,兒臣知道該如何做。”
歲隨後一波接一波的流箭自宮門外射過來,趕到宮樓上的賀三顧不得龍體尊貴,一手扯過皇帝,以一人之力擋在君若言的身前。
不但遮住了太子等人發現皇帝,還能保護著皇帝的安危。
“下官羽林軍統領賀三,下官不明不明太子為何要在此時與那夏幽賊子一同帶人進攻皇宮?難道太子殿下當真如流言所說,和夏幽賊子合謀,亂這北寧江山不可?”
擋在皇帝面前的賀三高聲質問騎坐在馬背上的君越亭,出言字字誅心。
聞聲,君越亭微微抬頭,看到宮樓上站著的賀三,幽深的眼底泛出一抹冷笑。
“賀統領此言差矣,本宮得知夏幽賊子攻入皇宮,憂心不已,隨即帶人前來保護父皇,而賀統領副卻百般阻止本宮,難不成你和夏幽賊子勾結,謀害我父皇?”
君越亭的一席反問堵得賀三心頭窩火。
“太子莫要血口噴人,微臣對陛下忠心耿耿,豈會做那等叛主之事?你莫要顧左右而言其他,這謀逆之人,怕是隻有你罷了。”
“本宮是不是含血噴人,就看賀統領是否開啟宮門放本宮進去了,若是賀統領不放,那可不就證明賀統領做賊心虛,不敢開門?”君越亭揪著這個話題刺激賀三。
賀三又豈會因為君越亭的三言兩語便失了頭腦,當即嚥下被冤枉的怒意,冷靜待之。
“太子殿下,這樣的伎倆您覺得微臣會上當嗎?微臣忠心何許,陛下自有明帳,況且微臣身邊還有攝政王當人證……勸太子殿下還是放下兵器,將那夏幽賊子抓獲以表忠心為好。”
君越亭在激賀三的同時,賀三又何曾不是在激君越亭?
君越亭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賀統領,並非本宮不去抓,而是本宮無能為力啊,本宮需要面聖,需要父皇讓賢的旨意,這才有將夏幽賊子除去的辦事啊……”
他這言外之意就是除非皇帝退位讓他登基,若不然絕不會出手抓夏幽賊子。
聽到這話,君若言氣不打一處來,怒聲喝道:“君越亭,你以下犯上,屬實亂臣賊子,等我皇兄凱旋歸來,就算你坐上這皇位,我們兄弟二人也會將你拉下來踩在地上!”
君越亭聞聲,抬手讓手底下的人都停下來,隨後抬頭望著宮樓上的君若言,鷹隼般的眼睛帶著濃烈的寒氣與恨意:“等你皇兄回來?如今夏幽北漠聯手,你皇兄還回得來嗎?”
就在四下安靜的時候,皇帝吐了一口老血,推開賀三站出來,如冰窟般的目光打向底下的君越亭。
“君!越!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