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此親密了,她還這樣喚自己,自己很不爽。
聞言,月雲歌勾唇,意味深長地笑道:“我倒是有一個稱呼,但我怕喊了之後,你會更不喜。”
能聽到她心聲的他,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稱呼。
心裡永遠都是喊他‘狗男人’,她以為他不知道是吧?
“既然你不願,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你。”
語畢,他悶悶不樂地抱著白白往外走。
見狀,月雲歌低頭看身邊的塵塵,“你爹是不是生氣了?”
“阿孃,爹肯定不會真的生你的氣的。”
話雖這麼說,但她還是覺得君墨塵他身上……透露著一絲難過。
想到這裡,她拉著塵塵,快步走過去,大膽伸手牽上君墨塵的手掌。
猶豫了一下,她抿了抿唇,紅著臉喊道:“相,相公。”
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暖意,尤其是聽到她這麼喊自己,君墨塵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娘子。”
這一聲‘娘子’,讓她的面頰滾燙如同開水燙過一般。
“嗯。”月雲歌羞赧地低頭。
君墨塵見狀,心情大好,一手抱女兒,一手拉月雲歌的手,往蝶夫人二老的住所走去。
他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笨女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能讓能牽動他的情緒。
一想到她以後會全身心呆在自己身邊,他就無比歡喜,因為他們啊……分別了六年多,可算是修成正果了!
這邊,毒王和蝶夫人一邊喝茶一邊等著月雲歌一家四口找來。
進來後,君墨塵放下白白,鬆開月雲歌的手,上前抱拳行禮:“見過兩位前輩。”
既然是笨女人的義父義母,那他須得行禮。
毒王夫婦對視一眼,眼裡露出滿意。
毒王說道:“坐。”
君墨塵也不扭捏,和月雲歌一塊坐在旁邊。
“雲歌丫頭,現在你夫君來接你,你不日就要走了吧?”蝶夫人依依不捨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