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不想跟你說話。”月雲歌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下,他的內心頓然不安。
赫連承默默走到君墨塵身邊,臉上沒有昔日的嬉笑,而是一本正經地看著後者,語氣也變得淡漠。
“你要想知道這一切,你就爭口氣恢復你的記憶,若不然,你永遠都只會是被矇在鼓裡的那個。”
說完,赫連承走向吳芷晴所在的營帳。
君墨塵站在原地風中凜亂許久,隨後一個人失魂落魄心緒不寧地走到軍營後方的山上。
另一邊,月雲歌回到營帳,氣得將被褥當成是君墨塵,一頓錘,邊錘還邊罵,“狗男人臭男人,你個失憶又失智的大蠢貨!就不應該心軟,怎麼攤上你這破玩意,老孃今天就收拾東西會京城,愛誰誰,死你就死吧……”
對著被褥一頓出氣之後,她開始收拾自己的衣物。
她剛收拾好,吳芷晴就過來找她,吳芷晴從赫連承那裡知道她和狗男人的事,特意過來是來安慰她的。
“雲歌,這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床頭吵架床尾和,別動怒,氣壞了身子,對孩子不好。”
月雲歌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坐在床上咬牙道:“晴姐你不知道,君墨塵那狗……廝太氣人了,哪有像他這樣的人,動不動就掐人脖子,動不動就生氣,就跟腦子有病一樣!”
吳芷晴聽著月雲歌的抱怨,不由得撲哧一笑。
她哪裡見過月雲歌使這一副小性子模樣啊!
“晴姐,你笑什麼呀?”
“雲歌,你說你,真的在生王爺的氣嗎?”
“不然呢?”月雲歌反問,她現在氣得臉都是鐵青的,這不是生氣難不成還是愛慕?
聞言,吳芷晴笑了笑,柔聲說道:“雲歌,我覺得你和王爺有什麼,就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兩夫妻,沒有什麼事是不能好好談的。”
“我也想啊,可是他……”月雲歌話語一頓,抿了抿唇。
可是那個狗男人壓根就不能坐下好好談,一副大男子唯吾獨尊的主義。
她以前還覺得他是失憶了,可以理解。
但現在,理解個屁呀,失憶壓根不能作為他時不時狂暴的藉口。
吳芷晴拍了拍月雲歌的手,“聽晴姐的,兩個兩情相悅的人能在一起太不容易了,你有什麼應該和王爺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