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彎腰將紫幽花給搬起來,當看到葉子鮮嫩,泥土溼潤,遂喊道:“來人。”
一個宮婢走過來尊敬地行禮:“王妃。”
“我問你,這幾日可曾下過雨?”
十里不同天,她和越兒栩芝回京的時候並未下雨,但不能保證這幾日京城有沒有雨。
“回王妃,這幾日都不曾下雨。”
“嗯。”月雲歌頷首,看向旁邊的花盆,伸手抹了一下花盆中的泥土。
這些泥土雖然溼潤,但一看就是好幾日沒澆水,溼潤程度比不上她手中的這盆紫幽花。
“這些花花草草,你們多久澆水一次?”
婢女如實回道:“有時是一天,有時是三天,最近這次澆水是在兩天前。”
月雲歌垂眸若有所思。
也就是說,已經兩天多沒澆過水為了,那紫幽花土中的水分是哪裡來的?
她斷然不會相信在這麼炎熱的天氣下,光靠清晨和傍晚的露水就能讓紫幽花的泥土保持溼潤,這很不合理。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天天都在為這花澆水!
“你去讓曳陽殿的所有宮婢和太監都過來,就說我有話要詢問。”
“是!”宮女心驚,連忙退下去召集眾人。
月雲歌抱著紫幽花進殿,將其放在桌子上。
“怎麼這麼久?你抱一盆花進來做什麼?”君墨塵擰眉。
“這是越兒出事的關鍵點。”她淡淡回了一句。
替君若言把脈檢查後,她從袖子裡拿出針包,聲音冷然:“麻煩王爺先站一邊。”
君墨塵:“……”
想到她每次給人看病都是這幅樣子,他也就沒有計較這麼多。
只見她把銀針扎入君若言胸口幾個穴位。
一陣操作下來,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越兒中毒了,現在我護住他的心脈,讓毒不再蔓延,必須要儘快配製解藥。”
聞言,君墨塵臉色大變:“那你趕緊的,越兒身子骨弱,本王怕他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