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月輝所想,當那些關注七寶隊的人發現他放棄了後四場的比試後,都對他越發看不起了。
“沒想到還真給我說中了,本來只是隨便猜猜,我自己都不覺得他會四場全認輸,沒想到啊,那熾嶺宗的不好對付他不打還情有可原,後面幾個對手看錶現和百花隊的也沒什麼差別,他竟然就不敢上了。”
“本來我還覺得他能連贏五場還對他有所改觀,沒想到遇到稍微強一些的就……唉,竟然就不敢上場了。”
“他要是贏的五場像別人一樣從容大氣也就算了,偏偏五場贏的都那麼艱難,後面四場一看就是怕露怯才不敢上的。”
“嘿,你還別說,那位月耀也舍了後四場的比試,這兩人名字還挺像的,說不定他還想著效仿那位月耀,來表現自己的大氣呢!但他不知道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這種東施效顰的做法只會貽笑大方!”
月輝的名字遠沒有月耀那般人盡皆知,但關注七寶國這支隊伍的自然也不會陌生。
與當今天驕領頭人的名字如此相像,原本八竿子打不著一邊的兩人卻也是被拿起來做對比了,而那評價自然一個天一個地。
同樣一件事,月耀那叫大氣,月輝則叫怯懦。
“唉,怎麼就讓他當了隊伍的單人賽代表,團隊賽也毫無表現,說不定那位替補上場都比他好些!”
月輝在團隊賽中,擂臺賽不出場,團隊賽摸魚,他也挺想讓晨覺上去他在臺下偷懶,可惜規則不允許。
“未戰先怯,棄戰而逃,師兄,這點和你說的有些不太一樣啊?”
看到月輝確實四戰全棄,熾嶺隊長終於對熾封表達了質疑。
其實在看到月輝兩場戰鬥都不戰熾嶺隊長就已經可以發問,可他硬是憋到了現在。
熾封什麼話都反駁不了,月輝在文武學院確實很樂意與旁人切磋,畢竟除了課業安排他還有不少比試都是可以拒絕的,所以熾封覺得月輝不是怯戰的人。
先前放棄了和他們的隊伍的單人賽,已經讓熾封很吃驚了,他覺得月輝不像是受到挑釁反而逃避的人,可師弟就這麼認為了,那好吧,熾封在心裡找補,興許月輝是想接著隱藏實力,和他們隊打很容易暴露,反正已經拿到了晉級下一輪的資格,戰術放棄也說不上錯。
但既然是找補,那就是心裡已經認同了某個觀點,但還想要反駁,才去找那些細枝末節,熾封先前已經因為熾嶺隊長而懷疑月輝不是他想的那樣了,現在又出現這樣的事實,更不自信了。
之後的單人賽更讓他找補都覺得牽強,熾嶺隊長之後的選手都是公爵,也不是那種驚才豔絕的,月輝依舊不上,雖說理論上講已經獲得晉級資格了放棄後面幾場沒什麼,但在諸國聯演這種場合就這麼放棄實在說不過去,畢竟代表國家勢力,再小也是個國,怎麼也不會允許這種閒言碎語吧?
可月輝就這麼放棄了,說明什麼?說明實力確實不濟。
熾封都快忘了月輝是個將臣,是單人賽基本可以確立聯盟席位名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