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忽然明白過來的江橋不說話了，只是咽咽口水，手掌貼著她的肚子細細感受她平滑的肌膚。
“你要不要……想做點什麼？她不知道的。”
“做……做什麼？”
“做什麼都可以。”白月靈害羞的眯起眼睛，聲音中都多了一絲顫音。
“你在搞事情。”江橋低聲說，“別搞事情。”
白月靈輕咬著嘴唇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拿著他的手往上移動：“好……好了，就放在這。”
“唔……”
江橋深吸了一口氣，以往拒絕過那麼多次，這一次出奇的沒有拒絕。
她只說了把手放在這，沒說不讓動。
影片正好放到夏洛穿越暴揍老師的橋段，兩個人都一聲不吭的看著影片，明明很好笑就聽不見笑聲，注意力彷彿壓根沒在電影上。
過了好一會兒，江橋才吭哧吭哧的發出聲音，他必須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一下，不然乾柴遇到烈火，一點就燃。
谷礝
“月靈，你覺得馬冬梅好看還是秋雅好看。”
“嗯……”她鼻息漸重，抬眼眼色迷離的看著螢幕，“馬什麼梅？”
“你是不是沒認真在看？
“在……在看……”
白月靈不安地在他懷裡扭動一下，這才盯著電影裡的兩個人：“秋雅好看。”
“錯了，你最好看。”
江橋微微用力，空氣陷入短暫的安靜。
“你怎麼不說話？”
回答他的是逐漸加快的呼吸聲。
“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
“就突然感覺到你身體好熱。”
“你別說了！”
白月靈把眼睛閉上，後腦枕在他的胸膛，這會兒不想聽他說話，連電影也不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