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她搖頭,“好哥哥,你可真不爭氣。”
瞿柏南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啞聲,“那晚我被下了東西,我是個正常男人,你在我床上我很難什麼都不做。”
本來他是能捱過去的。
可陳粟卻好死不死的,半夜出現在他床上。
她對他被下藥的事渾然不知,只是跟往常下雨天一樣,因為害怕打雷,一個勁兒的往他懷裡鑽。
從那以後,一切徹底失控。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徹底偏離了軌道。
其實瞿柏南不知道的是,那晚陳粟是故意出現在他房中的。
“那次是意外,可之後呢?”
陳粟拽住他的皮帶,輕輕一彈,“別告訴我,你現在的反應,也是意外。”
溫軟馨香的身子在自己懷裡,肌膚相貼刺激著瞿柏南的腎上腺。
他滾了滾喉結,抓住她的手腕,扯下領帶綁在床頭。
以吻封唇。
陳粟還沒來得及掙扎,就不爭氣的沉溺於他的溫柔中。
瞿柏南撐起身,輕輕撫摸她的鬢角,“別鬧,不然容易留疤,嗯?”
他拿起藥箱,幫她處理傷口。
陳粟因為被綁著,所以只能平躺在床上,她一條腿的膝蓋被瞿柏南彎起,從她的角度可以看到瞿柏南低頭的模樣。
曾經無數個深夜,畫面重現。
他們呼吸交纏,兩個人親密到近乎沒有距離。
可如今,距離如此近,卻彷彿中間隔了一條銀河。
她偏頭看別處,聲音有些發顫,“瞿柏南,如果不喜歡我,就不要對我這麼好。”
我會當真的。
瞿柏南處理傷口的動作一頓,正準備開口,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粟粟?”瞿母突然敲門,“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