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母轉身離開,門關上的瞬間,瞿柏南從洗手間出來。
他看向陳粟,眼神幽暗不明,“你要搬出去住?”
“畢業了,有工作自然是要搬出去的,”陳粟皮笑肉不笑,“我總不好一直賴在瞿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瞿家給你準備的童養媳呢。”
很小的時候,陳粟乖巧的跟在瞿柏南屁股後面,就總是被人這麼說。
瞿柏南也不解釋。
還說只要她願意,長大後,他把她娶回家也不是不可以。
可如今真的長大,他說的話都沒有實現。
瞿柏南看著陳粟暗淡的表情,走到她面前,“陳粟,你是瞿家的一份子,任何時候,瞿家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他的眼眸深邃,陳粟彷彿沉溺進去。
“是嗎?”
她起身,聲音寡淡至極,“可惜,我姓陳,不姓瞿。”
她走到旁邊的茶几抽屜拿出一盒煙,熟練的點燃,“而且我挺喜歡宋明嶼的,反正跟你也玩膩了,換個人說不定體驗更好,畢竟他比你年輕得多。”
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能經得住這方面的挑逗。
瞿柏南也不例外。
他嗤笑出聲,“看來你是忘了,上次是怎麼哭著求我說不要的。”
他走到陳粟面前,抓住她的手,把煙掐滅。
四目相對,陳粟察覺到了瞿柏南眼底昭然若揭的慾望。
她正準備開口,唇瓣被男人的指腹摁住。
“粟粟,本來看在你膝蓋受傷,今晚想放過你的,但是現在看來……”他嗤笑出聲,“沒這個必要了。”
瞿柏南輕而易舉扣住陳粟的腰,把她反轉過來,摁進了沙發。
陳粟後背貼上男人滾燙的胸膛,慌的渾身發顫。
“瞿柏南。”
她皺眉,“我說了我玩膩了,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