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孔就在他心臟附近,也就是說他曾經差點死了!
孟晚溪失神了片刻,這才意識到她直勾勾盯著霍厭於禮不合,將目光落到他那張波瀾不驚的俊臉上。
霍厭黑漆漆的瞳孔一片淡然,他開口解釋:“我將你從海里救起來後,你發起了高燒,考慮到你想留下這個孩子就沒敢用藥,你說冷我本想用身體給你升溫,卻沒有想到你……”
說到這的時候他故意停頓片刻,看到孟晚溪的小臉一片煞白。
“你身體很燙,便脫了你我的衣服,然後抱住了我,我想過離開,但你不準。”
霍厭一臉平靜補充了一句:“還好,你只扒了我的衣服,給我留了一條褲子。”
孟晚溪的臉從白變紅,整個人狼狽不堪,“抱歉,我那時候神志不清。”
以前她生病時就特別粘人,可是她忘記了自己早就和傅謹修離婚,身邊的男人是霍厭。
這一來二去霍厭就摸透了孟晚溪的意思,他慢條斯理扣著紐扣,目光卻是落在孟晚溪的臉上,給人極為強烈的壓迫感。
“你是第一個脫我衣服的女人。”
孟晚溪的手按在胸前的被子上,將被子都抓出了摺痕,小心翼翼道:“對,對不起。”
霍厭那雙眼睛漫不經心掃過她的臉繼續道:“也是第一個碰我身體的女人。”
孟晚溪羞得耳根子紅透了,跟在家長會上單獨被老師留下來有什麼區別?
“抱歉。”
她覺得自己像極了傷害無辜少女的渣男。
霍厭見心虛得都不敢正眼看他,只能盯著他扣扣子的手的小女人。
在商業談判上這可是大忌,還沒開始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不得不說傅謹修將她養在家裡幾年,是真的變得“傻白甜”了。
小時候她還能攛掇自己賣了羊絨圍巾給她換巧克力吃,不停強調救了他是有報酬的。
可現在,她單純得只能任人拿捏的份。
生意人講究的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霍厭突然俯身朝著孟晚溪靠近,屬於男人強大的壓迫感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