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是哪樣,沈墨卿多少點醒她一些。
頓時,蘇淺覺得自己的思想太狹隘了,她怎麼可以要求別人都站在她這一邊?尤其是何哲臣,終歸,還是她自己太霸道了。
無論是婚姻無法經營下去,還是戀愛無法再進行,都不是哪一個人的問題。
有了這樣的認知,蘇淺的心情好了許多,臉上看著,明顯輕鬆了。
沒想到,何哲臣是在北城第一人民醫院,再次來到這裡,蘇淺沒有久違的感覺,反而讓她想到了郭主任,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而且案子不明不白地結了,蘇淺一直耿耿於懷。
“蘇醫生,正好,你的信。”
信是郵政局來的,正好送到了蘇淺手上。
信上只有寥寥數字:還記得那天晚上打電話讓你去醫院協助手術的事嗎……
經回憶,是有那麼一回事,那天晚上若不是醫院的那個電話,何哲臣應該也不會發那麼大脾氣。
可是,這信……
都說字如其人,可這字,明顯是陌生的,下筆有力,揮灑大氣,應該是個男人的手筆。
她四處張望,並沒發現可疑人物。
但透過字面上的意思,那晚的那個電話,是有意而為之。
收起信件後,蘇淺走進去。
剛踏入,她曾經的助理李悠就小跑著過來,四下看了一眼,將她連忙拉出去,一臉的擔憂,著急慌忙地說:“你怎麼還敢來呀,不知道郭主任的家屬要找你麻煩啊?”
蘇淺不解:“郭主任的家屬?”
除了死去的丈夫和兒子,她哪裡還有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