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憶瑤皺眉:“那現在怎麼辦?對了,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了,還吃得消嗎?”
蘇淺搖頭,手撫著小肚子:“有點疼,不過沒事,我還能撐。當下最重要的是找一個靠譜的律師……還有郭主任的兒子陳楊,他說郭主任是跟我見了面後身體就出現不適,但我根本就沒跟她見面。”
“可是淺淺,律師也會問你你那天在做什麼。”
蘇淺沉聲:“先找到再說吧,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將過去的事翻出來。”
她沒有那個勇氣。
看守的人已經在催了,李憶瑤連連點頭,囑咐蘇淺:“你現在也別想那麼多,或許情況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糟糕,等我訊息。”
李憶瑤離開後,蘇淺的腦子一片茫然,她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到了後半夜,她的這間屋子裡安插進來兩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將蘇淺暴打了一頓,最後讓她蹲在靠廁所的地方。
進了這種地方,命好像就不是自己的了,那些施暴者最多被訓了一番,因為她也沒被打死,象徵性地讓醫生來看了一下。
之後蘇淺再也不敢睡,到清晨想眯眼時被叫出去問話。
如果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就要說出那天不在場的證據。
蘇淺拒絕回答,要等律師過來。
問話的警官表情怪異地看了她兩秒,丟給她一句話:“那就慢慢等吧。”
蘇淺直覺不好,果然等了幾天也不見李憶瑤再來找她,更沒有律師過來。
難道她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將這牢給蹲了?
接下來的幾天,蘇淺過得非常不好,內分泌失調引起身體出現異味,她被罵生活不檢點,晚上睡著時還有人摸她的身體,要麼就是往她褲子裡塞東西……
她的精神極度緊張,恍恍惚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