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莫不是那個瘟神回來了!”
另外一個衙役給了他一巴掌,衙口擺宴席?牛頭不對馬嘴,怎麼可能,核算了一下日子,發現昨天有個瘟神帶著小弟來做懸賞單。
不一會兒,溫陽推著板車從一旁閃亮登場,兩名衙役看到那堆積如山的頭顱,頓時臉都綠了,渾身直冒冷汗。
“親孃嘞,這是哪個土匪窩倒了血黴!還愣著幹嘛啊,收拾啊!”
兩名衙役上前,臉色跟死了爹媽似的,溫陽使了個眼色,吳傲從懷中掏出幾張紙遞了上去。
衙役無神接過,小的那個受不了躲到一邊吐去了,只有年長一點的衙役呆呆的望著眼前的頭顱。
“我說陽哥,當人屠呢?這麼多腦袋瓜子?您是修為傍身,我驗完怕不是要害幾天的病啊!”
“少他媽廢話,趕緊結完錢,陳老還等著我打酒呢。”
一聽到陳老,衙役不再磨嘰,立馬招呼人開始驗單,半天過去,七八個仵作累的氣喘吁吁,總算驗出來了。
溫陽看完事了,一臉好奇的湊過去。
“驗完啦?”
仵作見是這個瘟神來了,只得笑臉相迎,畢竟誰也不敢得罪一個當世人屠。
“爺,驗完了,您出手,他九族都在,就差把土裡的刨出來了!”
溫陽怎麼會聽不出話裡的意思,怪他給人添麻煩了,於是沒有接他這句話,拿著仵作給的憑證,找了管事領了賞金就帶著吳傲走了。
兩名衙役眼見著兩個殺神遠去,年長的嘆了口氣。
“找個道士安魂一下吧,我怕害病!”
“哎!我也怕。”
……
出了衙門,外面已經是正午當頭,兩人雖說漸漸辟穀,也架不住街上飯菜香味一個勁的往鼻子裡鑽,找了家大點的酒樓,給傾墨準備好了草料,二人便開始大快朵頤。
不過一會兒,香燭味漸漸的蓋過了飯菜香,溫陽滿臉不悅,這邊正吃飯就開始燒香燭了,哪有這樣做生意的,於是抬頭看了一圈,發現香燭燃燒的味道是街上飄來的,而酒樓裡的人聞到香燭味,皆放下了碗筷,哪怕後廚的廚子也脫下圍裙,到門口虔誠跪拜起來。
吳傲也察覺到了異樣,於是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