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禮,不必多禮。”
溫陽哪敢受兩個元嬰天君的大禮,趕忙扶住,見到許棠身後的吳傲,溫陽頓時來了興趣。
“誒,大個子,你叫什麼?為啥不拜我呢?”
吳傲嘆氣也拱手一拜:“見過師叔祖!”
溫陽往上伸手拍了拍吳傲的肩膀,他也才一米七幾的個子,哪見過吳傲這樣二米幾的大高個,而且天天在谷中面對的不是陳老就是馬、白鷺,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同齡人,因此看到吳傲就想靠著自己的輩分欺負他一下。
“噢噢,原來是徒孫啊!不必多禮哈!”
一股賤兮兮的樣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被溫陽這樣稱呼,吳傲也有點不舒服,看他年紀確實跟自己相仿,哪知輩分這麼大,連自己的師父都啞了火,只得瞪他一眼。
溫陽見吳傲瞪自己,也渾身發毛,二米幾的大個,還揹著一把漆黑的大刀,渾身散發著殺氣,那一眼周圍溫度都降了些。
哈哈一笑,溫陽走到許棠聶浪身邊,四人作伴往回走,許棠這時好奇心也來了,於是開口問道。
“不知師叔何時入的誅邪門?師叔祖已經孤身寡人很久了。”
被提到往事,溫陽細細一想,一拍大腿。
“原來咱們門派叫誅邪門啊?老頭子一直不肯告訴我,說我本事高點就把我丟到外邊自生自滅去。”
許棠奇怪,她沒想到溫陽會這樣回答,可是這樣的做法也驗證了陳老的性子,確實不想打破自己收徒的規矩,奈何今天突然拜訪被自己幾人撞破。
不待許棠繼續提問,溫陽又自顧自說道。
“說來話長,老頭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是他在冰天雪地救我一命,我臉皮厚就賴著他,開始給他做牛做馬,時間長了他就把我當後輩,我就照顧他起居,後面他帶著我做官刀,有天碰上個髒東西,棘手的很,你說巧不巧,我的血剋制它!就這樣,老頭子靠著我的血誅殺了那髒東西,至此之後但凡有這種髒活他都帶著我,時不時的教我一些搏殺技巧,後面就糊里糊塗的成他徒弟了。”
話雖然輕巧,這也間接反應了溫陽是個極陽體質的弟子,許棠和聶浪二人不禁轉頭看向一邊的吳傲。
“雙日當空,是我誅邪門的福氣啊!”
聶浪情不自禁的感嘆一句,上一次門中有兩位極陽體質的修士還是幾千年前創立門派的兩位祖師。
許棠也痴痴的望著二人,眼眶泛紅,山柱的死給誅邪門打擊非常大,千年不遇的極陽體質天才居然短短几年之內擁有了兩位,這不是誅邪門的福氣是什麼?
三人相望,唯獨溫陽不知其中緣由,於是一臉疑惑發問。
“怎麼了?我沒正式拜師不算誅邪門的弟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