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
“那還得看你表現啊……”
周星瀾咂咂嘴，配合墨禾演戲。
“你咋這麼欠呢！”
“給點兒陽光你就燦爛！”
墨禾作勢一踢，卻暗含力道，似乎在考驗周星瀾突破之後到底進步了多少！
“水晶牆！”
感受到這一腿產生的空間波動不正常，周星瀾第一時間撐起了水晶牆，將這隨意一腿擋住！
“不錯，還是有點進步……”
“嗯？”
墨禾正要誇獎兩句，卻發現下面的‘圍觀群眾’中有一個銀月突然大叫一聲，盤膝坐下，就地進入了修煉狀態！
而他只是第一個，接下來越來越多的銀月，黑月像是頓悟了什麼一樣，盤膝坐下，五心朝天，進入了修煉狀態！
最終，只有寥寥幾個突破到天位境的銀月還站在原地，什麼事都沒發生。
“這……是集體頓悟了？”
周星瀾摸了摸腦袋，表示不理解。
“你說的還真沒錯！”
墨禾也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解釋道：“剛才你使用水晶牆的時候，引發了規則共鳴！”
“雖然他們並不修習空間規則，但並不妨礙他們從你的規則共鳴中領悟他們自己的道！”
“所以，才有這種類似集體頓悟的現象！正常情況下，得是像我這種諸天神魔境的修士，才能引發規則共鳴，供後輩領悟，而這種形式，我們稱之為‘講道’！”
“至於現在還杵在那的幾個，沒有進入頓悟狀態是因為他們都已經進入天位境，已經領悟了一絲規則力量，所以你的規則共鳴，還無法讓他們頓悟！”
說到這裡，墨禾不禁有些感慨：“這就是人人都渴望擁有先天道體的原因啊……”
“不光是修煉速度快，更重要的是對於規則的親近度！這才是先天道體比普通修士真正有優勢的地方！”
“比如你的時空聖體，我侄女墨雪的混沌太初體，都屬於先天道體的一種。”
“常人修煉需要百般領悟，萬般努力，才有一絲可能領悟規則力量；而你們甚至都無需領悟，規則就流淌在你們的血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