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趕緊滾。”
馬賊放的狠話將李命肩上的綠蘿嚇一跳。
它蹭蹭地挪到李命的後背藏著，但只是掩耳盜鈴，兩片綠色葉子擋不住探出來。
這是什麼怪物？
幾個馬賊驚慌，突然注意到李命的肩上有一個會動的白蘿蔔，已經超出他們的理解範疇，紛紛站起來握緊手中刀。
李命並不在乎他們的表情和動作，道：“你們剛才說的小龍女是哪個小龍女？有她的畫像嗎？”
他們沒有說話，只是凝視著李命。
李命取出春秋筆，刷刷刷地在空間作畫。
畫中的女孩看起來十幾歲模樣，容貌絕麗，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絕俗，只肌膚間少了血色，披著一襲薄薄的白色布衣，猶如籠罩在煙霧當中。
仙靈力迅速地勾勒，空中浮現一道絕美的白衣身影，宛如仙女。
這些年，雲夢宗掉落很多諸天人物，見識過來自不同世界的人，對她的印象特別深刻，因為她是第一個進來跟自己說話的。
當時，自己還教給她兩門功法《挪穴經》和《太虛化龍篇》。
現在聽他們說起小龍女，情不自禁就想起來她當初被掉下來的情形，被矇住眼睛，一個性格有些冷淡的姑娘。
等等，李命突然想起一個至關重要的東西，小龍女掉進來是三萬年前，按理說已經掛掉了吧。
還能是她嗎?
除非時間線不一樣。
他正在胡思亂想著，表情古怪。
但是他的這一招空中作畫，將茶館的老闆，馬賊嚇到，這是什麼手段。
“他他他……”其中一位馬賊吞吞吐吐，說話都不利索。
“怕什麼，別慌，裝神弄鬼而已。”
一位壯漢冷靜下來，行走江湖，什麼蒙天過海的騙術都沒見，空中作畫又如何。
李命眼神隨意一掃。
馬賊手中的大刀不斷地顫抖，發出嗡嗡嗡的聲音，最終“砰”的一聲，碎成無數塊。
雙腿一軟，跪在地面，渾身汗水，滿臉驚恐，渾身在抖顫。
就連茶館老闆和兒子都震驚了，滿是驚悚，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看到馬賊跪在地面，手中的刀碎成渣渣。
李命一臉平靜地道：“現在可以說了嗎？是不是她？”
“不……知……道。”
馬賊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