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秦濟民收回手,就掏出支票本,只等著對方報數。
“三……不……五萬……”
對方伸出一個巴掌來,說的毫不心虛。
“不對!你們訛人!就多三千。”
一直沒說話的白裙子姑娘嚷道。
短裙子姑娘也道:“是啊,三千我們身上就有,本來付了也就付了,可他們非要訛詐三萬……現在又變成五萬了……”
卞輕洛不聽他們廢話,只對秦濟民說了兩個字,“給錢!”
這種地方自己能多呆嗎?要是被有心人拍下來,在往網上一發,那自己的形象絕對不是什麼正面的,到時候光是處理後續就不止花五萬。
秦濟民利索的開了一張支票,直接從卞輕洛手裡將鄭北接過來,三人就直接往出走。
到了門口,那白裙子姑娘上來就抓住卞輕洛的胳膊,哭訴:
“五萬塊錢我們根本就支付不起,你現在給我們墊付了,我們是要還的。我們幾個人得把一年的學費搭上。”
卞輕洛將胳膊抽出來,“那是我跟鄭北的事,要還錢也是找鄭北還錢,但你們跟鄭北之間的帳怎麼算,我管不著。”
說完,秦濟民已經把車開過來了,卞輕洛直接上了車。
看著車遠去,白裙子姑娘就將頭撇向一邊,“大家小姐,哪裡知道咱們的難處?”
短裙子姑娘瞪了一眼,“那你想叫人家怎麼樣?之前剛來要替你喝酒的時候,你怎麼不把話說清楚。你在這裡乾的就是這麼幹的就是這麼一份工作,沒有我們來,你不是一樣要陪酒。這會子人家夠朋友半夜幫著解決麻煩來了,你還這個樣子,誰欠你的?”
“我本來能有三百提成的。”
白裙子姑娘拳頭攥緊,“可是現在呢,我辛苦一個暑假,全都這麼搭進去了。我說大小姐不知道人間疾苦怎麼了?”
“合著我們為了你叫人家壓在那裡就對了?”
短裙姑娘冷笑一聲,“簡直莫名其妙。”
說著,也不理其他人,攔了計程車就走。
鄭北一覺起來,見房間有些陌生,還有點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