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沒有說話,再回頭,那輛車已經從他們身邊滑過,匯入車流,轉眼不見了蹤影。
老人怔怔的,葉子低聲安慰,“您不是說,不管在哪,只要好好的,您就開心嗎?要真是他,他不想叫您看見他難受,您只當認不出來,他也能時常這麼回來看看您。”
老人失笑,摸了摸葉子的頭,“是啊!只要好好的活著就好。”
這天,卞輕洛收到一條陌生人的簡訊,上面只有兩個字——謝謝。
再撥打這個電話的時候,已經是一個空號了。
當然了,這都是後話。
平江集團這個大蛋糕,叫很多人家都吃了個飽。
尤其是卞家,賀家連同鄰居也是合作伙伴的林家。
解決了這個大隱患,還跟著吃了個大飽,卞家全家都十分高興。
也許正是開了個好頭,好訊息一個接著一個,卞輕洋那邊一直在尋找同胞陳南的親人也有了進展。
在福省下面的一個叫明溪縣的一個叫陳家堂的地方,找到了一些線索。
接下來的就是一些官方的法律程式,比如同那邊同族親友做個DNA鑑定,確定陳南確實是陳家堂的陳姓人,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忙忙碌碌的,時間過得無聲無息,卞輕洛這邊是到了報道的時間,作為家裡唯一的女孩,還是在國外,卞長金和郭雲繡夫妻兩肯定不放心讓她自己一個人去報道。
所以,等卞輕洛提議自己一個人可以的時候,直接被這對爸媽打回來了,提都不準提的樣子,將專制父母角色貫徹的十分徹底。
夫妻兩為了送女兒去報道,特地加班加點把手裡的工作趕完了,空出了一週時間,就怕女兒一個人在國外不習慣,兩人特地多空了幾天時間,在那邊好好陪陪女兒,爭取讓女兒慢慢適應了再回來。
卞輕洛見兩人上上下下收拾東西收拾的不亦樂乎,咬蘋果咬的咔嚓咔嚓的,“爸媽,我們大一是要住校的,沒啥可擔心的。”
至於適應不適應的,估計也沒時間給她想這些,聽說那種學校的學生平均睡眠時間不超過5小時,忙的人頭禿,誰還會有時間矯情的想起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