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眼房頂，我開口問，“那上面能自由開關嗎？”
“自由開關？你開什麼玩笑呢，我們這的寶貝加起來少說有上億，要是屋頂能開啟，豈不是早被偷完了？”主辦方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屑。
我沒多說什麼，繼續看監控影片，並且把速度放到最慢。
人群中有急性子忽然說道，“放這麼慢能看出什麼，能搞快點不。”
我懶得搭理他，耐心盯著電腦螢幕，主辦方探頭一看，頓時將電腦螢幕關上。
我一愣，“你幹嘛？”
“你純心來搗亂的是吧，放這麼慢你看得出個什麼？”主辦方喊道。
圍觀人群也有人議論，“是啊，這不來搗亂的嘛，我看啊，沒本事還是早點走吧，丟人現眼的。”
“找寶貝這種事還得咱們這些專業人士來，像他這種？漬漬漬……不行。”
這群人都議論開了，全都指著我陰陽怪氣，他們的想法很簡單，無非就是想踢幾個出去，好拿十萬塊。
我也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對主辦方說，“如果你相信我們的話就別搞這些針對行為，就像我們相信你一樣，懂嗎。”
主辦方一挑眉毛，“這麼自信嗎。”
“就是這麼自信。”我微微一笑，沒多說什麼。
“行，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我不屑一笑，開啟螢幕繼續看，儘管周圍有人在逼逼叨叨，我也懶得搭理，自動關閉耳朵傳輸。
“老萬，看出什麼了嗎。”我笑著問。
老萬點點頭，壓低聲音說，“你們在聊展示櫃的時候，我已經用大夢道術看過了，寶物失竊那晚的確有髒東西來過，我感覺就是你說的盜鬼。”
“確定嗎？如果我們走哪兒都能碰到髒東西的話，說明陽間還是有挺多孤魂野鬼作祟的。”
“確定。”
“描述一下。”我邊看監控邊說。
老萬看了周圍人一眼，同樣用最小的音量說，“那道黑影速度很快，就跟古時候蒙面人一樣，翻牆入地無所不能，至於他盜寶的過程我沒看到，就在黃毛小子跟你糾結什麼東西的時候，畫面就消失了，而且我還有一個特殊的感覺，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
“什麼感覺。”
“這裡有很重的陰氣，而且這裡面不管是擺設還是天頂還是其他裝飾物，特別是那尊招財神獸象，擺在了不該擺的位置，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死門。”
我看了眼招財神獸擺放的位置，給我的感覺確實很不好，老萬應該沒看錯。
“等會再聊這個吧，先把監控處理了。”我雙手撐著下巴，“按理說髒東西都是靈體，不管是攝像機還是監控攝像頭都能捕捉到一絲痕跡，可你看看，完全沒有，剛剛飛過去的那個白點應該是蚊蟲之內的。”
老萬想了想說，“興許可以換個視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