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裳揮揮手,有幾個警員立馬衝進去將老闆也給拷上了。
“你沒事吧無常?”蘇雲裳關切的問。
“我沒事,就是被她咬了一口,他孃的咬得還不輕,屬狗的嗎。”我捂著手臂上的牙印。
蘇雲裳看過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把她給我帶回去!”
“是,蘇隊!”警員們應了一聲,給方玲玉帶上銬子。
鐵山還一個勁嘆氣說,“你看看,都說了隨便給個百八十萬我就放你走,現在好了,被抓回去了吧,得,抓回去我也沒轍,你好好待在裡面反省吧,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本來能拿個百八十萬的,可惜啊。”
“能不能少說點廢話,你很老嗎。”我實在拿鐵山沒辦法。
“不是,我就隨便說說,這樣才能攻克她最後的心理防線,你懂不?”
“我不懂,我不只知道你廢話太多了,開口就是跑火車,跟誰學的?”
“跟孔明學的,咋了,想學啊,可以啊,先拿點百八十萬學費我教你如何當噴子。”
“滾……”
我跟著蘇雲裳一起回了警隊,殊不知走的時候,有個穿著黑色大斗袍的男人站在陰暗的角落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警隊審訊室內。
方玲玉被扣在椅子上,我還有鐵山以及蘇雲裳坐在她對面。
蘇雲裳敲了敲桌子,“老老實實配合我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聽懂了嗎?如果你拒不配合,我就把你關在禁閉室!”
她的語氣很不滿,似乎因為我被咬了一口的原因,開始私人報復。
方玲玉沒說話,蘇雲裳接著問,“你為什麼要殺害李強,他是你丈夫,你殺他有什麼好處?誰指使你殺他的?”
蘇雲裳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方玲玉都用沉默來回答我們。
鐵山忍不住說道,“我說姐們,你沒聽懂我們蘇隊長的話嗎,好好配合說不定還能減輕罪罰,不然像你這種人,下了地府都不能投胎。”
“我沒有想殺他。”方玲玉終於開口。
“沒有想殺他是什麼意思?就是說你只想害他,沒想到他會懸樑自盡?”我質問道。
方玲玉抬起頭,滿臉淚水,“是他自己上吊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憑什麼說我殺了人。”
我冷笑一聲,“你就這麼確定我們不知道?貓靈降是誰教你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個道理不用我們來教你了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方玲玉一臉無辜,嘴倒是挺硬的。
無奈之下,我只能讓鐵山出馬,論嘴皮子,這哥們稱第一,還沒人敢稱第二。
從我認識鐵山以來,他一般動嘴不帶髒字,但他說的那些話,卻比髒字還要傷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