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聲聲柺杖點地的聲音傳來。
回頭一看果然是那個老前輩,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我趕緊上前拱手說道,“您可算來了前輩,這裡的土地廟為什麼不見了呢?”
“不是不見了,是你們一直認為這裡有土地廟罷了。”
老大爺笑著說,“好了把神像給我吧,土地公公昨夜跟我說因為你們讓他最終修成正果,現在他要上去了,可不能耽誤。”
老大爺伸手將土地神像接了過去,小心翼翼揭開上面的紅布,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神像居然笑了。
“你們做的不錯,上頭已經幫你們記了功德,我看你手上有晦氣,不過別擔心,它自然會消除,那個老太太也不會帶走你,好了時辰已到,我走了……”
老大爺一揮手,我感覺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等到光明重現以後,那老大爺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一根柺杖躺在地上。
我吃驚地說不出話來,看向鐵山他們問道,“你們剛剛有看見什麼嗎?為什麼我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到了?”
“我也一樣啊,什麼情況大白天真見鬼了?那老頭呢我靠,這麼快就不見了嗎,這才幾秒鐘啊。”
鐵山一頭霧水,吃驚程度不亞於我。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剛剛那一幕,從第一次和這老前輩見面開始,他就處處透露著神秘,第二次甚至讓我產生了一種他就是土地公公的感覺。
還有剛剛那一次,徹底讓我腦子一片空白,只能說這老前輩絕對是趙先生那一輩的高手,只不過跟趙先生一樣,選擇隱修。
經歷了幾個小時的路程,好不容易回到公寓以後,那種熟悉的感覺直衝大腦,昊天看見我們回來都驚呆了,趕忙跑去喊三叔。
這一喊所有人都出來了,圍著我們問這兒問那兒,這就是家的感覺啊,不管走到哪回來都有人關心。
當三叔看到我手上的斑痕時,立馬眉頭一皺,抓著我手仔細打量。
“這是……睜眼災?你小子怎麼被纏上的?”
三叔驚訝問。
我笑了笑,“沒事啦三叔,就一個老太太上吊死了沒閉眼,我剛好中招了唄,這有啥好擔心的。”
聯想到之前那老大爺說的,我覺得事情也沒有三叔想象的那麼嚴重。
“還不擔心呢,你知道這玩意有多兇嗎?仗著自己有本事所以不放心上是吧。”
“這能有多兇啊三叔,她有那個本事帶走我再說咯。”
三叔見我這麼不重視,氣得一巴掌呼了過來,我急忙抬手一擋,“三叔你幹嘛啊,我這才剛回來就要捱揍啊。”
“我幹嘛?你真當別人帶不走你就能平安無事了是吧,這斑痕會一直在你手上,想要消除的話,要麼拿刀把肉割了,要麼就等她投胎,你還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聽三叔說得這麼嚴重,我這才開始慌了,“不會吧三叔,我在那邊碰到了一個姓趙的茅山前輩,還在土地廟碰到一個老前輩,他們都說我這個沒啥大事啊。”
“他們說的沒大事指的是你不會有事,但是沒說這斑痕能消退,你以為吊死鬼有那麼好投胎嗎?這不得纏你十幾年我都不姓白。”
一聽到十幾年,我徹底慌了,冬天還好長袖能遮起來,可夏天怎麼辦?想我好歹也是帥小夥一枚,手臂卻有個巴掌大的黑斑,這出個門不是盡找路人眼光嘛。
“那咋整啊三叔,你有啥好辦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