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我眼睜睜看著殷凡飄入阿芊的身體中，興許他真能給我們答案。
“鐵山我問你，昨晚上你在陽臺看見的那個女人是呈現出一種什麼樣的動作，往裡進，還是往外出？”
鐵山想了會，搖頭說，“就跟蜘蛛一樣，兩隻手抓著防盜窗，一直在盯著阿芊，我剛看到她，她就跑了，本來還想追來著，結果老萬不讓，說擔心調虎離山。”
“確定她只是趴在防盜窗上面嗎？”
“真的啊，我騙你幹嘛，老萬也看到了，他不是會大夢道術嗎，帶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你要知道一個才剛剛度過將死危機的人，身體和魂魄是有多麼脆弱，萬一被那女人偷了就會很麻煩。”
鐵山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等了好一會，阿芊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聲音卻是殷凡的。
“找到了無常，她的魂魄沒有離體，只是因為害怕所以現在處於自我封閉狀態，就在她的意識深處！”
“你親眼所見？”
我眉頭緊皺，阿芊點點頭，“親眼所見。”
“行，你先出來，出來再說。”
我不可能讓殷凡長時間佔用一個人的身體。
等他出來後，我才追問道，“你是怎麼看見的？”
“我雖然附身在她身上，可身體的主人始終是她自己，所以我就跟著她的內心召喚一步步深入意識空間，她就躲在角落裡面。”
殷凡繼續彙報，“起初我想喊，可是不管怎麼喊她都聽不到，而且在她面前還有一層保護結界，只有強制喚醒才能打破這層結界，但同時也會傷害到她。”
“這種傷害程度對於一個有著強大意志力的魂魄來說就是撓癢癢，可對於一個脆弱的魂魄來說，這會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
殷凡本身就是魂魄，所以他了解魂魄很正常。
我問他有什麼什麼辦法能把她喚醒，殷凡想了很久才說，“我想不到有任何辦法，除非……”
“除非什麼？你倒是說啊。”
鐵山催促問。
“除非有擅長操控夢境的人出手，進入之後我倒是有一種辦法能讓她甦醒並且解除封閉狀態，但這也是很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