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
我看向自己右臂，發現胳膊肘上面有一塊烏青色的斑痕，不知道是怎麼來的，按一按也不疼，就是感覺裡面的肉有點酸唧唧的。
這讓我想起了老太太的睜眼災，看來受傷的還是我。
想到這我苦笑一聲，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我比普通人能扛一些，自己本身也是幹這行的，屬於專業對口了。
“你沒事吧無常，怎麼不說話呢。”
殷凡著急問。
“我能有什麼事，還不是那樣嘛，你是不是怕我出事死了你也會跟著覆滅，不過也是啊，你還能去投胎，所以跟著我一起死太虧了。”
殷凡眉頭皺得更緊，“你說什麼呢，從我和你簽訂契約那天開始我就已經想好了，這輩子不能投胎就算了，反正跟著你就行，因為我知道你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行了啊，說那麼肉麻幹什麼，跟你開玩笑而已，我死了也不可能拉上你一起啊。”
“走吧回去，扶我一下，感覺胸口遭悶了，估計又得修養幾天才能好。”
黑夜中，一人一鬼互相攙扶著走回村子，我想要是以後老了也能這樣就好了。
不過我老了殷凡卻還是年輕的模樣，因為他們的容貌不會隨著時間改變。
到那時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或許投胎去了，又或者去尋找自己的路。
回到村子後，趙先生和老萬已經聯手將所有帶來的髒東西收服，而趙先生所用的法器僅僅是一個葫蘆，之前我甚至都沒看見過。
那葫蘆我拿在手裡掂了掂重量，就像是金屬一樣非常重，可肉眼看去又是實打實的木質材料，這就很奇怪了。
轉念一想，估計是裡面有太多野鬼的存在，所以導致葫蘆變沉了。
“師兄，那妖鬼解決的如何？搞定了嗎？”
老萬開口問。
我疲憊點頭，“解決了……”
“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