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住一口氣，接著問，“你為什麼要殺人，這些人都是無辜的，對你來說，這有什麼好處嗎？”
“沒有為什麼，只是覺得好玩而已，無辜嗎？我不覺得啊，第一個人，他長期虐待小動物，你知道用火灼燒一隻小貓，它有多疼嗎，你知道把一條小狗從三樓扔下去，再用老虎鉗夾它的尾巴，它的慘叫聲有多令人心疼嗎？所以我就用了同一種方法，讓他感受一下身體被擠爆的感覺，哈哈，真痛快。”
我眉頭越來越緊，照這麼說，她殺人還有理了？這不瞎扯淡嗎。
“普通人犯下的惡自然會有人制裁……”
沒等我說話，烏蓮忽然語氣一變，大聲質問道，“制裁？好一個制裁，他們有任何動作嗎？憑什麼你們人類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我們妖就一定是害人的？”
“餐桌上，你們為了吃到新鮮的食材，把活生生的動物趕到燒紅鐵架上去，那慘叫聲十里之外都能聽得到，你們殺豬宰牛的時候，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甚至還想到用電擊來解決一條鮮活的生命，你們自以為這是最痛快的解決方式，可你們考慮過那些可憐的動物嗎，是……它們不會說話，你們也聽不見，這就是人類的本性，真是好笑。”
烏蓮說得句句在理，我竟沒有話來反駁她，只能轉移話題，“那江津北船塢和福爾斯酒吧的人呢？他們難道也該死嗎？”
“不然呢？那兩個人渣，為了自己的生理滿足，他們把無辜的青春少女囚禁在船塢內，每天晚上都能聽見女孩們的尖叫和兩個人渣癲狂的笑聲，試問一句，你們人類自認為正義的警隊有什麼作為？既然他們不管，那我來管。”
“什麼意思？無辜青春少女？”我吃驚的質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
烏蓮沒說話，我轉頭看向身後的監控室，雖然看不到程隊他們，但是他們能看到我。
監控室內。
程隊立馬下達命令，讓蘇雲裳帶隊去查一查這件事。
“那好我在問你，為什麼你要拉攏白靈加入你們，還用妖斬這種下三濫手段打傷她的妖丹，對你有什麼好處？”
烏蓮冷笑一聲，“沒什麼好處，只是覺得無聊罷了。”
話已至此，我沒什麼可問的了，剛開啟審訊室房門，程隊就走了過來。
“無常，她剛剛說的那些真實嗎？”
“應該不假，江津北船塢命案現場，你們沒發現什麼異常嗎？”我反問道。
程隊搖搖頭，“當時我們把重心都放在了案子上，沒有在附近排查，我已經讓雲裳帶隊出發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剛剛她說的那些話，你都錄下來了對吧？”我開口問。
“都錄下來了。”
我沉思片刻，點點頭說，“行，把她交給我吧，免得她在跑出去，我會想辦法交給專門對付她這種人的部門來處理。”
程隊沒有反駁，點頭答應下來。
一個小時後，蘇雲裳傳來彙報，她帶人大面積搜查了船塢，的確發現有五個還在上大學的女生被囚禁在一處不起眼的房間內，現在已經把人都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