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們終於把鐵山給弄了上去,還給他灌了一瓶水和少於食物。
我看了看四周說,“這裡也不是長久之地,先回破廟吧,等鐵山醒過來在走。”
我可不想一路拖著鐵山在叢林深處走,那肯定是一場極大的折磨。
回到破廟後,我和阿圖魯在破廟內找了一堆乾柴火,脫掉雨衣的一刻就感覺身上的束縛少了一層,這感覺別提多舒服了。
我將半溼的衣服放在烘烤架上,看著旁邊呼吸逐漸均勻的鐵山,心想可算是找到他了,還好是有驚無險。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阿圖魯穿上雨衣也不知道幹嘛去了,等他回來的時候才知道他去外面打野味去了,手裡提著一隻半死不活的野雞。
送野雞離開人世的過程雖然很殘忍,但為了補充能量,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這樣,總不能一直吃壓縮餅乾吧,遲早會出現體力不支的症狀。
我給鐵山餵了一塊雞胸肉,自己吃了一點,剩下的全給阿圖魯和白靈了。
白靈啃的是一點骨頭也不剩,還一個勁的問能不能再去抓幾隻,顯然她這個肉食動物是沒有一點憐憫心的。
我們在破廟待了一天,鐵山還是沒有醒,也不知道他這幾天是怎麼熬過來的,換做普通人我想已經命歸九泉了。
夜晚悄然將至,阿圖魯的本事在這個時候就凸顯出來了,中午吃了野雞大餐,晚上又有野雞,還有不少其他肉食,雖然我心裡過意不去,可嘴上卻沒帶停的。
阿圖魯從包裡拿出一壺酒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老哥,你出門還隨身帶酒呢,還有不?”我吃著沒有味道的烤肉說。
阿圖魯笑了笑,將瓶子遞給我,“這是咱們這兒的特產釀酒,喝一口簡直不要太爽,那種舒適感能從你的喉部流到脊椎骨,再直升大腦,接著又從大腦流遍全身,哈哈……這就是滇南,歡迎來到滇南之鄉!”
阿圖魯跟喝了假酒一樣,還別說,他這麼一喊倒是把氣氛提上來了,最主要的是能吃肉能喝酒,在野外能有這種生活,也算是一大滿足了。
酒足飯飽後,我對阿圖魯說,“今晚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吧,圖魯老哥,你看看我這朋友有沒有中蠱毒的跡象?”
阿圖魯紅著臉,仔細看了看搖頭說,“現在還不確定,如果明天沒什麼症狀的話就代表不是三四天才發作的蠱毒,有可能是半個月,當然了,我也不是這行的專家,所以說不準的,興許沒中蠱毒,只是我們想多了。”
阿圖魯最後一番不確定的話,倒是讓我有了些許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