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三件東西。”
聽了金鐸的話,唐宋元直直看著金鐸過了幾秒才叫了個好字,摸出電話撥號出去。
“小夥子。您包殘貼去水的手法我還是第一次見。非常高明。”
“嗯。”
“我想請問您的功夫是傳自哪位古籍字畫修復大師?”
“無門無派。牢裡面自學的。”
“開三山二水也是牢裡面學的?”
“嗯。”
“古董鑑定也是在牢裡面學的?”
“嗯。”
不知來歷的唐宋元逮著機會又開始追問金鐸。但金鐸簡單到髮指的回答卻讓唐宋元的笑容越來越不自然。
眼前的金鐸像是一隻刺蝟叫唐宋元無從下口。
“小夥子你呆的那地方肯定是藏龍臥虎。像你這樣又懂鑑定又懂修復的,全國都是屈指可數。”
“您真不願意告訴我您的大名嗎?”
金鐸眼皮半垂再次沉默。
就在這時候,忽然旁邊一個冷蔑聲音介面:“他姓勞。名改犯。他可當不起先生這個稱呼。”
關欣回首望去,立刻拽進金鐸衣角叫道:“哥哥。壞人來了。”
只見著昨天那無良錢幣鑑寶大師嚴子黃就站在三人跟前,滿是不懷好意的冷笑。
唐宋元側眼看了看嚴子黃,並沒有做聲。
“勞改犯。又見面了。”
“關欣同學,你奶奶病治好沒有?要不要我幫忙。”
“賣給誰都不賣給你。你是壞人。”
小關欣嘟著小嘴,嬌聲叫道:“你連三山二水都認不出來。你算什麼專家。搬磚的磚家。”
嚴子黃皮笑肉不笑說道:“三鳥幣還分三山二水了?真是可笑。”
聽到三鳥幣,唐宋元輕輕嗯了聲,目光投向嚴子黃,再看金鐸和小關欣,似乎明白點了什麼。
“勞改犯。你不是說三鳥幣閉著眼睛都能賣出去嗎?怎麼今天還在這當要飯討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