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
“死也不要忘。”
“記住,一定要記住……”
“殺人犯,殺人犯!”
“快跑!”
依舊是被這糾纏十一年的噩夢驚醒,金鐸又一次翻坐起來,呆呆看著奔騰不息的金馬河。
身畔滴答依舊在酣睡。
吃過消炎藥和止痛片,滴答沒有發炎現象。但滴答有些重度發燒,臉色紅得嚇人,嘴皮腫如豬嘴,蒼白而乾裂。
已是早上七點多,橋下莫名其妙多了一群人在吵架,那是拾荒者們在內卷。
竹竿團伙被滅,周圍附近的拾荒者們聞風而來在廢墟中扒拉著一切值錢的物品。
隨著越來越多拾荒者的加入,內鬥不可避免的上演。好幾撥團體拾荒隊伍從推搡演變到互毆,再到群鬥,打得毛飛。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不到五分鐘,就有警車開過來制止!
緊接著,一連串的黑色防爆車飛速殺到,跳下無數黑色制服全副武裝的特勤,分分鐘就將水文站圍了個嚴嚴實實。
眼前的場面比起凌晨來,大了何止十倍。
拾荒者們哪曾見過這樣大的陣仗,嚇得雞飛狗跳四下奔逃。
很快,拾荒者們就被特勤們控制。老老實實的將身上所有東西全部掏出來。
十五分鐘之後,又有一長串警車快速殺到。
警車裡赫然押著竹竿的一群人渣手下。但卻沒見著竹竿。
料想竹竿還沒被抓到。
特勤們兩人一組夾著一群人渣到了水文站現場立刻開始拍照指認,隨後又被特勤押著開始在廢墟里翻撿尋摸。
這群禍害社會的人渣們早已沒了半點自暴自棄的狂妄囂張。
到了橋墩系的深坑處,人渣們個個爭先奮勇指著深水坑叫嚷並勇敢跳了下去。
這當口,從另外一個方向來了三臺車。一臺虎頭奔,一臺極其少見的埃爾法。還有一臺四環素。
車子剛停下,埃爾法裡就下來好幾個秘書隨行簇擁到虎頭奔後門。
四環素下來一個制服男子快步走到虎頭奔跟前。
虎頭奔車門開啟,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老者和制服男子見禮。
“侯先生您放心,我向您保證。只要是在我們錦城丟失的東西,我們絕對一件不少的給您找回來。”
“這些膽大包天的犯罪分子我們將會嚴肅處理以正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