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豪卻突然喊道:“慢著,朋友。”
聞言,酒糟鼻男立刻停了下來,後背又是嚇出一身冷汗,轉過身,陪笑道:“怎麼,兄弟,還有什麼吩咐嗎?”
沈家豪走了過去,摸摸他的頭,道:“急什麼啊,你的頭還沒剪完呢?”
摸的酒糟鼻男渾身一抖,差一點就尿出來了。
酒糟鼻男比誰都清楚,沈家豪摸頭的功夫有多恐怖了,那就像是往頭裡釘釘子啊,簡直比死還難受。
被摸了幾下,酒糟鼻男舒了一口氣,因為這次沈家豪只是摸頭而起,並沒對他動什麼手腳,他笑呵呵的說道:“不用再剪了,我覺得這個髮型挺好的。”
“是嗎?”沈家豪一陣大笑:“既然你喜歡,那是不是得把賬結了再走,哪有剪完頭不付賬的,你要是想白剪頭,那我可要報司了啊,讓監察司的叔叔來收拾你。”
“剪頭怎麼能不付錢呢?那不是耍流氓嗎?我給。”酒糟鼻男立刻從口袋掏出了一把錢,然後塞在沈家豪的手中。
沈家豪看著手中一疊錢,嘿嘿笑道:“這麼多?”
酒糟鼻笑呵呵道:“不多,不多,多了的,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因為這髮型我真的很滿意。”
“你小子,還挺懂事啊!一張就夠了。”沈家豪說道,從錢堆裡面抽出一張,然後將剩下的錢還給酒糟鼻男,並臉色突然一沉:“不過,你這酒品,太差了,以後就不要喝酒了。”
“是是是!”酒糟鼻男接過剩下的錢,連忙應承道。
“走吧!”
“啊?”酒糟鼻男突然一片茫然。
“啊什麼啊,還想留下來吃飯啊!”
“哦。”
酒糟鼻男和他的朋友像活見鬼了一般,一溜煙的跑了。
看著酒糟鼻和他的朋友們連滾帶爬式跑出門外,沈家豪淡淡一笑,轉身向柳亞茹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這種人,典型的賤骨頭,吃軟怕硬,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還以為咱們尋常老百姓好欺負呢!喏,錢給你。”
說著沈家豪將錢遞給了柳亞茹,柳亞茹並沒有接,她右手拿著剪刀,左手吹風機,愣愣的看著沈家豪。
“幹嘛?傻了啊,理髮不要錢了啊?”沈家豪拿著錢,在柳亞茹眼前晃了晃笑道。
柳亞茹突然眼眶一紅:“謝謝你,家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