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馮天寶的一切都否定掉,徹底的把他打擊到。
然後再給他一點希望和期待。
最後再威脅他,恐嚇他,慢慢的引導他……
這一套的邏輯完整,涉及到的關鍵點包括了他最大的仇人,他最關心在意的親姐姐,他的那一幫子兄弟……
一套小連招下來,讓他忽忽悠悠的就上了鉤。
王朝陽發自內心的覺得,這一次馮天寶要想不掉近自己挖的這個溝,其實是真的挺難的,當然了,要是想讓他當著眾人的面叫自己一聲大哥,也同樣的一點都不容易。
“你生日是幾月份的?”
“一月。”
“……陽哥。”
生硬的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馮天寶最後的那兩個字說的無比艱難、苦澀,他的聲音低沉,而且說的也不利落,但是他……確實是叫了。
緊接著,他身邊的那三個兄弟也接連笑著,對王朝陽點著頭叫了一聲,
“陽哥。”
“陽哥。”
“陽哥。”
國尚武在旁邊開始用盡全力的憋著……憋著不笑。
馮玥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親弟弟,然後又轉頭看了一眼王朝陽,整張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當年在盛海公園當大師的時候,王朝陽都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今天的這點小場面又能算得上什麼?於是他淡定的笑了笑,對著馮天寶和那三個小弟點了點頭作為回應,不露痕跡的悄悄鬆開了握著門把手的右手。
……
兩個人回到了車裡,王朝陽從手套箱拿出了一本存摺,這是他自己的戶,單憑這裡面的錢,還是不夠還第一期款項的,所以他準備算一算差額,回家去找老爹老媽求一波援助。
“人家都叫完大哥了,你咋還讓他們回去再自己想幾天啊?”國尚武一回到車裡就止不住興奮的問著,“是不是在收徒之前,都要先磨鍊一下他們的性子啊?”
他這一套邏輯,也不知道是從金庸的哪本小說裡看來的。
“你咋想那麼多呢。”王朝陽十分誠懇的對他說道,“我就是想著,萬一他們能自己想出來以後要走的路子,我也樂意省下來精力。”
“……合著你剛才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啊?”
“嗯……”
飯局上給馮天寶他們講了一大堆的道理,原來核心的內容還是個大坑。
車外,另一條路上,馮家姐弟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