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鄉縣衙。
慌忙的李佑才拿著雜文來到衙門內院。
此刻,縣令徐海容正在與妻妾合歡。
聽到下面差役來報,頓時失了興致,準備穿衣下床。
而渾身赤裸,躺在床榻之上的那兩個女子卻有些不太如願,陸續說道:
“老爺,這個李佑才三天兩頭來找您,您倒好,也不嫌煩。”
“是啊老爺,這大晚上來找您,真是攪人好事。”
聞聲,徐海容冷哼道:“婦人,你們懂什麼,再敢多言,罰你們跪搓衣板!”
“老爺,跪可以,但是妾身不想喊你爹了。”
“老爺,姐姐不喊,我喊,爹爹。”
....
內院正堂,徐海容打著哈欠坐在椅子上,看到李佑才的神情有些許慌亂,便好奇問道:“發生了何事,竟令你李佑才都失了常色。”
“徐大人,您看看這個吧。”
他將姜檸的故事遞給對方。
徐海容接過來,微微皺著眉頭看了起來,“這是雜文?呦,還是誌異雜文。”
看到中間,面色稍微有些變化。
看到結尾,深深皺起了眉頭,“此為何人所寫?”
“方與縣,一位頗有名望的小說家,叫孟川。”李佑才如實道。
“孟川?”
徐海容撫須沉思片刻,問道:“此人可有功名?”
“不太清楚。”李佑才搖了搖頭。
徐海容道:“僅是一篇雜文,又是化名,就令你大驚失色了?”
“可是這雜文中的故事...”李佑才欲言又止。
徐海容直言道:“你也說了,這是故事,只是故事,僅此而已。”
“不行!徐大人,我還是有點兒不太放心,要不然,您差人帶孟川過來問話?”李佑才試探性說道。
徐海容搖頭道:“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將他帶來問話?什麼理由?你這樣的做法,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做,靜待事情發展,以不變應萬變。”
“這事沒這麼簡單,我是怕那個賤人沒有轉世...”李佑才心懷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