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躲得過十五麼?怎麼樣還疼嗎?”蘇理嫌棄道。
“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嘛!當然疼啊!他老人家又不咋會留手!”王骨繼續揉著包道。
“啊!嘶嘶嘶!”一旁在笑的魏淵也突然捱了王骨一個大比兜,也是跟著一頓齜牙咧嘴。
“準備準備吃晚飯吧,這麼多年沒見了,跟師父好好喝幾杯。”蘇理也懶得管了,轉身找陳凌頂去了。
“淵哥,出去玩兒啊?”王骨直接拉著魏淵往街上走去。
“我說叔啊,你就買個下酒菜你拉六十不行麼?”魏淵又在笑道。
“怎嘛?感情淡了,不稀罕和我呆啦?老丁,這些多少錢?”王骨這回沒打著,被魏淵躲了過去。
“哪能啊,好奇問問哈,為啥叔你不練腿啊?”魏淵幫拎著大包小包道。
“怎麼沒練,功課我可沒落下過,只是煉腿跟煉體是兩碼事,太辛苦是真,影響日常工作也是一個原因,煉一天估計得休息半把月才能恢復正常行動,然後收益相對又差很多,我怕跟師父見面這個也佔一部分原因。”王骨狡釋道。
“那陳老他……”
“我還想問呢,這麼多年我都躲過去了,這回咋就來了呢,玉兒和佑石成人也有請他,也不見他過來。”王骨也很納悶。
“這麼怪?那晚上我可得幫你灌醉他問上一問。”魏淵好奇心被勾了上來。
“好啊!死也讓我死明白點,再去買點滷雞爪,他老人家好這口。”王骨對師父也挺矛盾的,喜好記得清楚,怕又怕得不行。
晚飯時間,大桌很快坐滿,於是乾脆又起一桌讓不喝酒的呆另一桌去,魏淵也有請血英來,但得知陳老在,直接拒絕了,稱他也怕,明天再說。
蘇理表達感謝提了一杯後便也到另一桌坐下,不打擾他們敘舊了。
大家都跟陳凌頂敬著酒,各種極武的問題陳凌頂毫不藏私,一一詳解,但一圈下來後,到陳凌頂和王骨就卡住了,尷尬的各自喝著,又不知道怎麼交流了。
“別管他倆,我們喝我們的,這麼大人了,讓他們自己解決!”魏淵拉回氣氛跟眾人繼續喝起來……
“記得煉腿,這麼大的弱點,早晚要吃虧。”陳凌頂小聲嘀咕道,怕王骨嫌自己煩,又擔心他真出點什麼事。
“嗯。”王骨也小聲應道。
“丫頭成親物件有著落沒,我……到時也過來。”
“還早呢,芽兒才剛十九。”倆人有一句沒一句道……
半夜,基本都趴下了,就剩魏陳二人還繼續喝著,酒也快喝沒了,招呼將眾人帶下去後和陳凌頂收尾光碟。
“陳老,您說您這麼多年都不見來,怎麼這回就過來了?”魏淵不忘打聽道。
“小王骨讓你問的?確實怪麼?”陳凌頂反問完,神情突顯無奈。
“嗯,不過我自己也好奇。”魏淵提一杯。
“告訴你倒也無妨,反正你這小兔崽子精得很,你看。”陳凌頂一杯下肚,卸出一口氣,伸出右手平舉道,只見這右手輕緩規律的上下浮動。
“沒明白。”魏淵撓頭,沒看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