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期間白蚺好幾次經過魏淵上頭,但因為沒看到人,覺得是用什麼方法躲起來了,也沒就特意找。
“我說!早晚要打不是?這麼都躲著不還是坐牢麼?有沒有想通的,我白蚺就在這中間等著你們。”白蚺以靈能增幅聲音道。
剩餘的27人自然都是聽到的,一時間也陷入了思考。
“既然都來了,怎麼不出手啊?就這麼怕我啊?哈哈。”白蚺察覺到了這些人的氣息出口挑釁道。
“別激了,要是激有用,早出來了。”書生模樣男子握著竹簡先走了出來。
“果然是近尾聲了啊,都是熟面孔了,荒武蔣懿,你是怎麼被抓的?按理沒幾個人能破你的武身啊,我倒確是好奇了。”白蚺頗有興趣的問道。
“知道這麼多幹嘛,打吧?”蔣懿收起竹簡迎風直立,抬單臂對著白蚺。
“小氣,嘿!那老禿驢!我看到你了,要上一起上吧,扭扭捏捏的,看著噁心。”白蚺雖然嘴上還叫囂著,但臉上已經沒有輕鬆之色。
一個年輕的光頭從樹蔭中走到蔣懿一丈旁,對倆人都行了個佛禮。
“果然是你啊,文氓釋倦,你居然也被抓了?怎麼可能。”白蚺曾經敗給過釋倦,他不覺得有人能把他抓了。
“白施主,我倆都是被同一人捉到的,且在同一天。”釋倦倒是沒有隱瞞的意思。
“虧你還是個出家人,不是不打誑語麼?總不至於血英出手抓得你們吧。”白蚺一邊發問,一邊戒備著,他覺得釋倦是想引開他的注意力。
“是狂骨抓的,如果是血英抓的,我早吹上了,我只是不服氣不想提罷了。”蔣懿暫時收手回道,見他們願意講,白蚺也放下架勢,反正也不急於一時,打算聽一下。
“狂骨?這是哪一個號物?沒聽說過。”白蚺問道。
“王骨,英靈鎮王家。”釋倦道。
“王骸的大孫?你們打不過一小屁孩?我不信。”白蚺懷疑他倆在唱戲。
“我都不信!沒過三招就把我武身破了,捱了他兩拳就沒了意識,醒來就在這了。”蔣懿氣憤道。
“狂骨乃極武道大成,小僧過了十二招才失去的意識。”釋倦道,這個假和尚,這都要攀比,五十步笑百步。
“哈哈哈,有趣!有趣!看來我是在地底待久了,沒想到道上已經有這麼離譜的人物了,這次出去可一定要去會會他!”白蚺高興道。
接著擺起了架勢,問完了想知道的,便不再跟兩人交談了。
“狂妄!就憑你還想勝出?明明一會兒就要死了,倒是先做起春秋大夢來了,文氓你且去一旁看戲,我要單獨教教他規矩怎麼寫。”蔣懿道。
釋倦居然也聽話,乾乾脆脆找了顆樹坐下了。
武身築!蔣懿平展右拳,古銅色的液體由平舉的右拳開始蔓延,直至覆滿全身,這便是蔣懿的能力,拒抗武身!築身後幾乎不懼靈能攻擊,肉體也強化到極高的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