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因為信仰,因為宗教,因為地域,因為文化,因為各種原因,把人們分成不同的群落,因為有不同的立場,所以大家要為虛無縹緲東西去奉獻生命。」
「也許有人認為,他們的奉獻有意義,但我卻覺得……」
「這世界上就應該只有一種人,大家可以為利益,為國家,為生存的權力戰爭,但真不要為了身份而戰爭。」
「我是法爾斯人,你也是法爾斯人,貝希摩斯人也是法爾斯人,南瑟拉夫人也是法爾斯人,我們不應該有不同的身份,並且為這個身份而犧牲。」
「也許我說的不對,也許沒幾
個人認同,但我真的是如此想。」
安娜塔西雅從未聽說過,如此匪夷所思的言論,她始終認為,南瑟拉夫人和貝希摩斯人不同,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夏洛特,但內心卻似乎隱隱覺得,如果帝國內部,再也不分哪裡的人,都是法爾斯人,的確可以減少很多戰爭。
夏洛特伸手遞過一個手絹,看著安娜塔西雅接過去擦拭眼淚,心裡略有尷尬。
這個手絹是安妮的,還是他剛經歷了逃亡,回到了愛麗舍田園大街58號,安妮去看他的時候,遞給了他擦拭眼淚,當時夏洛特的眼淚很不真誠。
如今他要借給另外一個女孩子擦眼淚,未免有些感覺對不住安妮。
等安娜塔西雅擦過了眼淚,夏洛特很不紳士的把手帕要了回來,說道:「也許我說的並無道理,但安娜塔西雅小姐,你就把它當成人生信條吧!」
「相信自己不是任何地區的人,是法爾斯人,會讓你好過很多。」
夏洛特雖然在安慰安娜塔西雅,但心裡滿滿塞的都是修斯,他一想到明天就要跟修斯決鬥,再無其餘雜念。
此時的修斯卻正在跟兩位復***的將領爭吵。
這兩位都是高階超凡,分別執掌兩支僅次於修斯的軍隊,雖然勉強屈從喬納恩的領導,但卻並不服氣修斯。
佐爾曼大聲說道:「修斯!你不能跟夏洛特決鬥,你是復***的領袖,不可以冒險。明天的決鬥由我來,我必然會在莫斯塔爾堡下斬殺了這個兇手,給喬納恩報仇。」
另外一個將領林伯森巖也說道:「不,還是由我來。」
「佐爾曼,你年紀大了,萬一失手,豈不是給我們南瑟拉夫人丟臉?」
「我最近劍術又有突破,已經凝聚了榮耀之證,勇氣之證,戰爭之證,絕地可以讓那個貝希摩斯的小崽子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騎士。」
夏洛特的情報終究還是在南瑟拉夫復***中傳了開來。
雖然底層士兵仍舊「震懾」於他的戰績,但復***的高層將領卻人人都知道了,夏洛特·梅克倫不過是個「低階超凡」。
所以當修斯表示,要在莫斯塔爾堡下,跟夏洛特決鬥,復***另外兩個最重要的將領,佐爾曼和林伯森巖都要爭這一場「註定」會揚名天下的決鬥。
修斯沉吟不語,任由兩位將領爭吵,直到兩人撕破臉,要把爭吵上升為決鬥的時候,才淡淡說道:「南瑟拉夫人不可內鬥,還是佐爾曼出戰吧!他是十五級騎士,等階稍高一點。」
佐爾曼和林伯森巖互相望了一眼,都微微有些得意,他們的爭吵,其實是做給修斯看的,來修斯這裡之前兩人就商議好了,不管兩人誰出場決鬥都行,就是不能讓修斯出場,不能讓他賺取威望。
他們都不希望,再有一個喬納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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