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和秦淮茹往家走去。
鄭曉寶從身邊經過,也令他感到不耐煩。
“曉寶,呵呵,”許大茂站住身子,“小子,你也給我記著。”
停住腳步,鄭曉寶看著他。
在這樣冷厲的眼神注視下,許大茂覺得身上不太自在。
場面尷尬,秦淮茹知道鄭曉寶並不是因為老實才沉默寡言。恰恰相反,這個十八歲的小夥子,像是一座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這個年齡也是。
“快點兒走。”她拽著不再說話的許大茂,回去了屋中。
拉了燈繩,她把許大茂攙扶在椅子裡坐下,再反身關好了屋門、拉好了門簾、窗簾。
雖然有何雨柱和鄭曉寶的冷淡,但秦淮茹心裡的興奮,那怎麼是一個“忍耐”可以禁止得了的?
許大茂歪斜著坐在椅子裡,秦淮茹倒了杯熱水:“大茂,喝口水,少喝一點。”
見許大茂一個勁兒地擺手,秦淮茹只得把水杯放回桌子上。
“大茂,你可真牛。”她由衷地讚美著,“我終於也調了工資了。”
說到這裡,想起自己好幾年的辛苦付出終有所得,她感慨地抹了抹眼角。
“你也知道,你調級不容易?”許大茂腦子昏沉,但要顯擺自己的心情卻強撐著他,“你的工種,按你的能力來說,就是幹到退休,也未必能夠調級。”
聽著不好聽,但秦淮茹也自知能力的確欠缺。看圖紙需要查資料,資料書裡寫的,很明顯不是她這個半路出家的人能夠看的明白的。
“行,都是大茂的功勞。”她依偎著許大茂說。
“呃。”許大茂打了個酒嗝,那味道簡直了。
秦淮茹坐在旁邊,聞得真真切切,立即作嘔。
但今天非比尋常,她只想要好好慰勞一下許大茂。
扭頭做了幾個深呼吸,以免自己昏倒,她再輕聲說:“大茂,時候不早了,洗洗睡吧。”
“嗯。”許大茂已經神志不清,茫然地點點頭。
一使勁,秦淮茹把他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