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他把這一塊錢再要回去,賈梗只好帶著擔憂轉過身。
“兒zei,想不想出工讀學校?”許大茂微笑著問。
賈梗立刻紅了眼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兒。
既然是工讀學校,那就是管理的很嚴,又是半工半讀的。況且,在這樣的學校裡,不用多久就可以教你怎麼做人。
許大茂這樣問,就說明他既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心,可以讓賈梗離開工讀學校,迴歸普通的學校。
“想,”賈梗抹著眼淚,“乾爸,我做夢都想。”
長呼口氣,許大茂簡直太得意了。仰著頭看著頂棚,他悠悠地說:“我幫你調出工讀學校,你怎麼感謝我?”
賈梗毫不猶豫地說:“乾爸,我把你當親爸,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說著,他的兩腿不自覺地發軟。
擺擺手,許大茂止住了他要下跪:“我跟你媽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是革命同志,要並肩戰鬥,要戰鬥一輩子。”
賈梗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只是抹著眼淚連連點頭。
“哎,兒zei。”許大茂感慨地說著,伸手把他攬進懷裡,再動情地說,“我看著你,還有小當、槐花她們,真的很心疼。你們和你媽,都過得太不容易了。”
說著,他抬起手,抹了抹眼角。
賈梗傷心得肩膀一聳一聳地:“嗯。”
“兒zei,”許大茂嘆口氣,“以後,咱們都好好過日子,誰也不許瞎折騰。”
賈梗覺得很茫然,沒有回應。
“怎麼著?這麼好好說還不行?”許大茂的語氣裡帶著威脅。
“行,行。”賈梗趕緊連聲答應,抬起頭,把堅定的眼神送過去。
又安慰了他一會兒,許大茂一再叮囑後,才戀戀不捨地把他放走了。
屋門關好,許大茂興奮得直搓手:這樣還不成?
喝茶喝得多,再加上心裡實在興奮,他在屋裡來回轉圈後,再鎖好了屋門。
悄悄地把眯了婁曉娥的那個小黃魚拿出來,他把玩良久後再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