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去哪裡,去做什麼,待多久,婁曉娥是不清楚的。但她清楚、又無奈都是,將要與何雨柱分別一段時間了。
父親的這個要求,她因為與何雨柱的戀情,乃至婚事,而不能順從。可是這並沒有用,她想留下的請求,被父親及有關部門拒絕了。
原因很簡單,就是要讓婁父安心,儘可能配合好婁父即將展開的工作。
所以,婁曉娥也必須要遵從,別無他法。
至於與何雨柱的未來,她只能寄託於兩人的感情。或者是等到了那邊,工作開展順利後,再以寫信、電話等方式,及時地告訴他。
可兩人這樣驟然分別,瞭解一些內情的婁曉娥尚且控制不住感情,何況仍然被矇在鼓裡的何雨柱。
一旦想到這裡,婁曉娥只有更加傷心欲碎。
這關乎國運、家運,不是個人能夠任性而為的。
婁曉娥帶著滴血的心,坐在車子裡,駛過長安街,駛向未知的前途。
回到家中的何雨柱,卻帶著歡快的心情,坐在屋中回味著與妻子的繾綣。
開心得想要喝口酒,想想又忍下了,因為他記得:婁曉娥說“少喝點兒”。
關了燈,躺在床上,他進入了夢鄉。
夢裡啥都有。他夢見自己處在一個明亮的廚房內,婁曉娥幫他把圍裙繫好。
站在冒著熊熊火苗的灶臺邊,他笑呵呵地顛著炒勺,再不時地對身邊的一個小男孩說:“兒砸!馬上就得,呆會兒就讓你嚐到你爹我的手藝!”
那個小男孩連連點頭,笑眯眯地看著他。
“站遠點兒,別噓著。”他關心地說。
小男孩再點點頭,小跑著不見了。
“不是啞巴吧?怎麼不說個話兒呢?”何雨柱覺得很納悶。
正在疑慮,他卻連婁曉娥的身影也不見了。
“曉娥,曉娥!”他連聲喊著,心裡著急起來。
一時沒注意,炒勺裡也起了火。
“哎呦。”他趕緊顛動幾下,卻還是燙了手。
“嘶——”他哆嗦了一下。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