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送東西?
他氣得拿起雞毛撣子,在屋子裡亂揮一氣。
之後,他喘著粗氣坐在椅子裡暗恨:頂多就送個尿盆!
再站起來,他把門簾子拉開一道縫,隔著門上的窗玻璃看向聾老太太那邊。
都很安靜。
恨恨不已的許大茂,帶著對何雨柱、婁曉娥的怨怒,帶著對秦淮茹的痴念,躺回床上做白日夢。
聾老太太屋裡,何雨柱等人嗑著瓜子,說笑著聊天。
“那個陳建平沒來?”聾老太太自顧叨嘮著,“最近他老來了。”
“是嗎?”何雨柱覺得奇怪,“不就來了兩三次嗎?”
“哪兒啊。”聾老太太說,“老來。”
婁曉娥笑著問:“人家這是跟曉寶關係好,老來看您還不好嗎?”
“不僅他,總還帶著一兩個人。”說完,聾老太太看著她,臉上笑著,卻不再接著說下去了。
何雨柱看著聾老太太的神情,感覺很納悶。但他還沒再問,屋門拉開處,鄭曉寶走了進來。
站在爐火邊烤著手,他聽何雨柱提及陳建平的事。
看了看聾老太太,鄭曉寶暗自跟她搖頭,暗示她暫時不要多說。隨後,他就若無其事地說:“哦,陳大哥是來問問老太太過去的事。”
“喲,老太太。”婁曉娥笑著說,“您這是要寫回憶錄啊?”
“回憶什麼?”聾老太太沒聽懂。
“就是把過去的事兒記錄下來的意思。”鄭曉寶解釋著說。
“嗯,是應該。”聾老太太看著他笑了。
陳建平來了幾次,不只是為看望聾老太太。更重要的是,他開始介入了婁曉娥的家事。
婁家原本有問題說不清,但現在有了聾老太太提供的線索。這些疑問,就逐漸水落石出了。
現在這事既然是陳建平作為主要調查人,在進行持續地工作。鄭曉寶也就沒必要提前說什麼,以免使得這件事受到意外的干擾。
幾人說笑一會兒,開始忙碌晚飯:烙餡餅。
沒買肉,就直接做素餡的。
何雨柱、鄭曉寶都會廚藝,這種小事就很容易做了。
麵粉提前和好,蓋上一塊溼布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