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他膽虛,自己更加得意:“劉海中,你敢不敢讓我去你家看看?你才是最卑鄙最惡毒的人!”
眼見現場混亂,陳建平呵斥著說:“許大茂,你說的有什麼根據嗎?”
劉海中此時醒過味來,連忙解釋:“陳,陳秘書,您,您別信這個狗東西的話。”
說完,他仗著自己身大力不虧,又要上前打罵許大茂,並想借機警告對方:千萬別再亂說了,那幾樣財物分你一半!你都拿走也行!
已經來不及了。許大茂即便知道他此時的意思,但為自保也全然不顧了。
“兄弟們,聽我的!劉海中要是沒私藏財物,我許大茂把腦袋給你們揪下來!”許大茂大聲咆哮著,“哥兒幾個現在就跟我去他家,要是沒查出東西,我許大茂自己去坐牢!查出來了,功勞咱們大家分!”
對於劉海中,現場職工都覺得這人過分嚴厲苛刻,卻並沒有憐惜手下的言行。
這次前來,若是不能戴罪立功,這些人知道都是罪責難逃。
聽了許大茂的招呼,這些已經血往上湧的人,想著只有好處沒有惡報,就相繼大呼:“走!去看看!”
劉海中嚇得兩腿發軟,連連哀求:“同志們,哥們兒們,你們別上了許大茂的當,我,我怎麼可能,”
“看了就知道!有事兒我擔著!”許大茂怒吼著,率先走出了院子。
其他的工人略作遲疑之後,就不再理會劉海中的哀求,陸續低聲罵著跟他走了出去。
劉海中見狀,一邊哭著,一邊小跑著跟了出去。
大雪仍然紛紛揚揚地落下,鄭曉寶仰頭看著夜空出神。
冉秋水被髮生在剛才的情景,嚇得身體顫抖,兩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胳膊。
轉過頭來,鄭曉寶看看她,兩人都是眼圈發紅。
“好了,你們放心吧。”陳建平收好公文,對婁家人說,“你家的事已經調查清楚了,不用再擔心。過些日子,會有其它安排,由有關部門傳達給你們的。”
“謝謝,謝謝。”婁父婁母一邊哭著,一邊和他握手。
陳建平客氣地與他們道了別,對鄭曉寶說:“你自己回去?”
“嗯。”鄭曉寶點頭後,再對冉秋水說,“別怕。”
冉秋葉、冉秋水姐妹倆,由陳建平開車送回。